听到罗琼亲口表示,自己要去开那个所谓的会议,黄建良的手又一顿。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的关系,这男人的呼吸很明显地急促了起来:“你很相信王爱颐?她虽然是您幼年的大姐姐,但那么久不见了。十几年时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您为什么宁愿相信一个十几年未见之人,也不愿意相信我们这是一直跟随您的人呢。我是您的丈夫,在您父母死后我可是您尚存人间的唯一亲人,我和您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可您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丈夫呢。”黄建良愤愤不平地抱怨。
楞了好一会儿,罗琼才道:“那是因为,倘若不是王爱颐的缘故,我现在就算活着只怕也算不得人了吧。”她就那样冷漠地回答,这世界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作为成年人的罗琼怎么会不知道,但那又如何。面对来势汹汹的杀气外露,她还有得选吗?不相信王爱颐,她还有活路可言吗?想想刚刚上身那会儿,她过的究竟是怎么样一种生活,假如不是王爱颐在那个时候及时出现,只怕她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填海去了吧。
啪的一声摔掉手里的梳子,黄建良就那样咚咚地走到罗琼身前,大力地抓住罗琼的双肩,强迫她正视自己。这男人完全不管,自己这个动作会不会触到她背上的伤口。“为什么要扭曲我的爱意,您为什么要用那种十足恶意的想法,推测自己丈夫呢?我爱你,我是那么深深地爱着您,就算偶尔有什么冒犯,那也是因为我太爱您的缘故。您为什么要拒绝我的爱。”
一时间,这男人眼里燃烧着汹汹的怒火,尽管背上疼得火辣辣地,但罗琼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她知道,在天传统文化中,所谓爱的真谛。他的性就是丈夫的爱,她的性就是妻子的爱。正如罗妈妈一次次在罗琼耳边重复的那句话。女人啊,只要你的男人还愿意干你,只要他还肯压你,那么他就是深爱着你的好男人。不爱妻子的男人,早就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永远不要在乎你的男人,究竟把他的爱给了多少人,只要在他心里还有你的位置,那就是万幸。而且,永远记住一点,你对丈夫的爱只有独一无二的一分。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罗琼知道母亲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和父亲的抛妻弃女有关。
但知道并不代表原谅。
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罗琼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他们。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门口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原来是前往霍菁房里送早晚饭的谢君溢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拿着一把鲜花的康家武。看样子,两人是在霍菁病房内,碰巧遇上的。
见到黄建良那个貌似强迫的行动,谢君溢哗啦一声,直接摔掉碗一个拳头冲了上去。
朗朗跄跄地避开,黄建良在躲避过程中,一不小心将罗琼输液的架子整个绊倒,连带着将整个输液针头从她手里拔了出去。刷地撕飞连血带肉好大一片。
如此景象,吓得整个房间所有人整个一抖。
一脚踹飞如同斗鸡般战意高涨的谢君溢,直接将手里的鲜花砸了黄建良满怀。
康家武大跨步地向前,去为罗琼检查那只血淋淋的手背。虽然事到如今,各大医院采用的是留置针头,但用那种野蛮的方法将它整个扯出来,肯定会伤到孙筱悠的血管。
可以想象事件的收尾,是以病房护士那简直如同哥斯拉一般的咆哮作为结束语,虽然那位霸王龙一般轰进病房的小护士,外表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但以她那久经沙场的战斗力,只一瞬间就将黄建良和谢君溢两人,瞬间抽为斗败小鸡,甚至有直接拧着耳朵跪拜的冲动。
不管黄建良的反应如何,反正谢君溢那厮跪着满地打滚地掉节操了。
和以往的每次一样,这一次最平静的依旧是身为受害者的罗琼本人。
瞄了一眼裹在手上的纱布,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般,高高举起那只手给康家武打了个招呼。“您,好。”
谢君溢紧张兮兮地看着两人的表情。
谁,这人到底是谁?
难道是又一个侧福晋姐姐?
……
罗琼的第三十天,十二月二十三日,圣诞前一日。
虽然还有一天才到圣诞,但大部分机灵的商家已经开始做自己的促销活动,吸引客源了。
这天,在整个市里岁顶尖的卖场内,两位妈妈在一男一女的陪同下试着衣服,“陈夫人,虽然你丈夫和儿子在法律程序上已经没有争议了,但在我朝,人们在一定程度上并不相信所谓的司法程序。甚至有些时候,法律的判决反而会让他们质疑,因此您要大力利用舆论……”
“罗夫人,且不管那份亲子鉴定结果究竟怎么样,您抚养了您的女儿,法院在离婚决议上又将她判给了您。因此无论从哪个方面分析,罗琼小姐是您的被监护人,所以孙小姐直接将赔偿金支付给您先生的做法,是相当不妥的。我们认为您可以在此事上和她对簿公堂。”
看着装扮一新的两人位妈妈,两人中的一人鼓掌道。“好了,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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