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类似到的标准以及价值取向的话题,一时间罗琼的内心相当沉重。难道不幸被身为女人,所以她除了牺牲者、宽容者以及善良者之外,从此以后都不能扮演别的角色。难道仅仅因此她不肯原谅那些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因此从今以后都要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
不,凡事都有意外,罗琼记得,在自己彻底昏迷之后,她看到了贾琳。
听下面的人说,那姑娘是来找她共同筹办圣诞晚会的。虽然即便就连罗琼本人,也不会认为在经历了上一次同学会之后,还会有人再愿意和自己呆在同一屋檐之下。罗琼认为,从今以后自己只会出现在那些人的梦魇之中,并且担任恶魔这一角色。
虽然罗琼从来不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悔,但贾琳来找她,这真的让她感到意外。
顺手将收集起来的资料砸给它们原本的主人刘季,然后伸手在谢君溢的锁骨上戳了戳,“扶我起来,”她命令道。不是请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正是因为如此,谢君溢那厮释然嘀嘀咕咕着,诸如象我这样纯天然绿色环保,而且自带供暖系统的肉垫子,您竟然不喜欢,之类的杂碎无章的抱怨,但依旧招办了。
紧紧地将罗琼抱在怀里,两人几乎果着的上半身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仅这男子就像在做仰卧起坐那样,仅用腰力顶着她起身。因为她此时的面部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透过固体传音的效果他清晰地听见由于疼痛而导致的牙齿摩擦声。
谢君溢能感受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全身肌肉的紧绷。因为疼痛的关系,汗水正密密麻麻地渗出,让她整个人摸上去湿漉漉的。热爱户外运动的他,也曾经有过一次骨折遭遇,因此他知道移动断掉的骨头,将要承受怎么样的疼痛。
谢君溢很惊讶,自己怀里这个娇小得简直就像雏鸟一样得女人,竟然能受得了。
这是一段相当沉默的痛苦流程,和往常一样,罗琼几乎没有任何对外反应。但有些时候来源于身体的痛苦语言,甚至比毫无节制地嘶喊和哭泣更加震撼人心。至少在现场,每一个人都被她的肢体语言,还有从那些肢体语言里流露出来的痛苦说震慑。
不管是黄建良、刘季,又或者是谢君溢。这些人的心脏就像被双手紧紧捏住。
终于,她的身体被顶到正常的坐姿,罗琼将整个身体挂在谢君溢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穿着抹胸的关系,她的上半身也算不得完全果着。
一把将佳人拥在怀里,谢君溢在罗琼耳鬓瞧瞧地厮磨着各种极具挑逗的话语:“瞧瞧,多漂亮的贝齿,就这样被你折磨,哥哥我实在是心疼。我的肩膀看上去也没多不堪,那么好的磨牙棒您干吗不用。”说罢,毫无节操地嗅了嗅自己的肩膀,以及紧挨着肩膀的咯胳肢窝。
下一秒,这男人嗷嗷叫着抗议。“没味啊,昨天洗了那么多次,一点味都没有。小主,您完全没有理由嫌弃它啊,我的肉纯天然绿色环保无污染……”
谢君溢一脸假如你不咬我的肩膀,我就要把它下了喂狗的悲壮神情。
他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耍宝。
随后态度一转,双手在罗琼身上摸索起来。“我说,小主啊,您这么多汗水真是太诱人了。您说那些不知情的旁观者会不会因此而认为,我们在大清早做了什么迷人的运动呢。”
说到这里,这厮洋洋得意地抓住罗琼的下颚,来了个深情的法式深吻。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但罗琼实在是太小瞧这男人的厚颜程度,当鲜血特有的咸腥味在口腔中扩散开后,谢君溢虽然有了创伤反应,但却舔着嘴巴笑得更加开心了。“小主啊,您看看,我的血液进入您的身体,并且成为您身体的一部分,咱两现在算不不算已经合二为一了呢。”
只听噗的一声,罗琼整个喷了。
虽然瞬间就有抽人的冲动,但她忍了,因为实在不能确认一个耳光下去,还将引起怎样的幺蛾子,因此罗琼打算用彻底的无视应付这厮,论无耻她实在不是谢君溢的对手。
转动身体,她将自己从跪坐改为正坐,罗琼就像一个地道的旧时代贵族那样,挺着笔直的腰肢端端正正地坐着。
几乎是马上,坐在身后的谢君溢一声悲鸣:“我说小主,旁人都说一夜夫妻白日恩,小主您这样对奴家,实在是太无情了。”然后,那厮不光学女人,抓着床单撕啊撕地不说,竟然还玩了一把,肩膀的哭泣。一时间看得整个房间内所有人,都有了吐血三尺的冲动。
谢君溢,死你。
……
说句实在话,罗琼现在的装扮绝对算不上暴露。颇有运动家风范的抹胸加热裤,别说那些追求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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