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一去不回。
他们走后遗留下来的大量工作,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清点出来的。
虽然不敢得罪身为女性富豪的贾琳,但对于来自下层的嘀咕,张艾可不会手软,一个转身道:“看什么看,不用干活了吗?这个月要不要领薪水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刚从下层返回的真衍大跨步地走出电梯,挤开人群之后进入办公室,而随后赶到的谢君溢则不动声色地用脚将整个办公室大门抵住,不让张艾关门。
伸出一只手探向罗琼身后的伤口,确认断骨被压到移位之后,真衍相当生气,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罗琼目前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被撞断了两根肋骨。”这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姑娘,绝对不会说谎骗人的姑娘。
话音一落,整个现场一片抽气之声。
贾琳甚至整个失声叫了起来:“断了两根肋骨,这怎么可能。”
假如只是淤青的话,还可以勉勉强强地理解为情到深处,难以控制。虽然那种会对高烧到昏迷不醒,整个人抽搐不止的妻子,产生难以控制情素的男人,其本人也是一件相当令人鄙视的存在。但现在,加上骨折事件之后,几乎所有在场之人,看到黄建良的眼神就像在看地地道道的牲口。得有多深的情,才能把妻子搞到足足断了两个肋骨,还毫不知情。
孩子,类似这样的事只有磕了药的人,才干得出来吧。
可您看上去清清醒醒,一点都不像K了药啊。
最重要部位正蓄势待发,就挨了金属鞋跟狠狠一下子,疼到简直蚀骨销魂的黄建良终于缓过来,有力气开口了。“我,我才没有对她动粗……她,她昨夜出去鬼混了整整一夜,天知道她是在和谁鬼混的时候,把自己给搞伤的……”
这男子,略有些结巴地说道。
狠狠地一个大耳光抽了上去,贾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可她早上刚刚才开完紧急会议,当着所有人的面,孙筱悠是自己走进这栋写字楼。她全程参加了整个会议……”
就这样,已经用不了更多言语了,没有任何人相信,罗琼的伤是在会议之前就已经落在身上。比起那种近乎谬论的言谈,人们更愿意相信,她是在这个办公室内受到的伤害。
禽兽总裁,在做禽兽事件的时候,伤害了自家董事长。
禽兽,绝对是禽兽作为。
敢做但不敢承认的男人,不是男人。
根本没有任何言语,谢君溢松开办公室的门,一个箭步冲向黄建良,然后他的拳头狠狠招呼都对方的脸上。“打女人,强迫昏迷不醒的女人,你竟然在弄断了她两根肋骨之后,还想压着她干那事……黄建良,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牲口……不打死你这孙子,老子誓不为人。”
只见这年轻的公子哥儿,一记直拳,直接将黄建良打得鼻血四溅。然后又一记。
站得最近的张艾,一声尖呼,直接扑到两人之间,企图用身体保护黄建良。
但贾琳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的金属鞋跟在脚上,但这女汉子依旧飞起一脚,将张艾那头白骨精踹飞老远。足足六年的专业体育训练,可不是好玩的,半分钟之后贾琳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张艾压在地上狂扁。“小婊砸,刚刚我想要进来的时候,是你再外面百般阻止的吧……我告诉你,张艾,虽然在童年时期我和孙筱悠得接触没有你那么多,可在大学三年,我和她可是从头到尾和我睡在同一个寝室里的……”
“我告诉你张艾,谁要动我姐妹,先从我尸体上垮过去再说……”
不管怎么说,当救护车呼啸而来的时候,整个总裁办公室内一片混乱。哭的、叫的、骂的、吼的,什么声音都有。总之一句,就是精彩极了。
谢君溢抱着整个昏迷不醒的罗琼,大跨步地走向救护车,临出门前他突然转身面对黄建良,这个大少爷单手握拳,只留大拇指在外面,然后他干净利落地做了切喉动作。
至于贾琳,这个时候的她稍有地表现出自己的贵气,仪态万千地对着黄建良行礼之后道:“对于这件事,我为我的好姐妹永远保留起诉你的权利。黄建良,你想好自己的解释词。”
……
电话那头,王爱颐一脸惊讶地道:“过敏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的这头,真衍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道,更具初步调查是茶水小妹犯下的错。有个女性员工在泡茶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自己的美容茶掉在了茶水间内,随后为会议服务的人不知道那是私人物品,只是觉得包装好看,认为孙筱悠一定会喜欢,所以给泡了。
谁知道那副复方花草茶里,就有过敏源。
……
但一脸惊讶地站在化验室内的主治医师刘季,可不认同这个结果。因为他从孙筱悠的血液化验结果中,一连检查出好几个,可疑的微量元素。
因此,他怀疑,这是一起中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