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是那么的情绪激动,那么的咄咄逼人。
罗琼低下头,闭上眼睛,不置可否。沉默少许之后道:“就在今天上午,王爱颐还对我说,对于我而言你是最好的。她叫我好好地和你过日子。”罗琼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她绝对不会说给眼前这男人听。然后,她就那样看黄建良,直勾勾地看着。
后者一脸活见鬼的表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
一时间黄建良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看到那个转来转去,但却不知所措的男人,一时间罗琼又想到王爱颐曾经说过的另外一句话。看来,有些话,有些事还真的只能由笨人去说,笨人去做,别人才会相信。
“接下来的日子内,整个孙氏会很困难,顾客还是大部分流失不说,生意一会一落千丈,甚至就连内部员工说不定也会大幅度跳槽。既然接下来的日子是段艰难的岁月,那么拿出来吧。”伸出一只手,直接伸到黄建良眼前。“既然您说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既然您口口声声说您对我的爱,是那种不受金钱污染的纯粹而且神圣的真爱。那么就请您把在今天之前,您带我保管的那些,原本属于我的财产,全都交出来吧。”
“请您不要再包包里塞满了女人的钱之后,还在她面前高声阔谈什么,男人的骄傲和尊严是用钱买不回来的。能不能请您,在骄傲和自豪之前,把原本属于妻子的那份,交出来。”
“那些年份太过久远的,我不追究,您利用职权在公司内以权谋私的那部分,我也暂且先不和您计较。但这两年来的股份分红,板上钉钉的那2个亿您总该交出来吧。”
“把原本属于我的两个亿拿出来之后,再和我谈自由和尊严好吗?男人。”
罗琼就那样咄咄逼人地看着黄建良,一时间她是那么的霸气外泄。只可惜,但凡被人吞下肚的东西,想要再度取回来,其难度无异于在对手身上割肉那么困难。黄建良此时眼里心里全都是各种暴虐情绪,对于象他这样大男子主义极重的男人而言,妻子只是丈夫的附属,一个女人在嫁给她的男人之后,原本属于她的一切,理所应当完全属于她的丈夫。
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将翻滚在脑海里的愤怒和咆哮整个压抑下去,黄建良压抑得是那样得辛苦,以至于他牙齿和牙齿之间摩擦的咯咯声成为清晰可见。
对于某些人而言,就算那些东西原本就不是他的,但一但被他认定为自己所有之物后,外人,哪怕是原主想要取回,无异于剜走他的心头肉。
直勾勾地看着罗琼,然后他意外地发现这姑娘的脸色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黄建良抿着嘴笑了,伸出一只手手将领带拉松之后,顺带将上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一口气完全解开,他把自己那副最具特色的一字锁骨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将双手撑在罗琼脑袋后面的墙壁上。微微前倾,用用自己的身体形成封锁,将那姑娘牢牢地锁在自己允许范围内。
将自己的脑袋尽可能地靠近罗琼,直到他的鼻子即将撞上她的。“孙筱悠,知道吗,对于我而言你就像女神那般神圣不可侵犯,就像是无意间丢落凡尘的仙子那般纯洁无暇。别用肮脏的铜臭污染自己,千万不要和我提那阿堵之物,它们只会弄脏您的纯洁……”
黄建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鼻息就那样直接冲到她嘴上,然后他的嘴唇将她锁死。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从两边左右开弓,将她的双手牢牢反剪在身后。利用体重的优势,黄建良将那小女人死死地钳在怀中,完全动惮不得。
背上的骨折猛地被人这么一压,罗琼难以控制的一声闷哼,只可惜就这最细微的反抗都被黄建良用吻死死给堵住了。
利用自己刚才解下来的领带,趁着罗琼正在忍受极大的痛楚,那男人利落地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以直接压迫她断骨的形式。然后,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防止罗琼乱动,另外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乱摸。黄建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身上某个部件开始变硬。
“比起那种无照枯燥而且无味的话题,实际上我觉得我们应该探讨另外一个,那就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这对我们这个年纪的夫妻而言,太不正常。知道象我们这样的新婚夫妻,平均亲热次数是多少吗?至少得是一天一次。来吧,孙筱悠,你已经欠你的丈夫我欠得太多,让我们一次把那些缺了得补起来吧。记住,你是我的老婆,这是你的义务。”
就那样一颗颗地解开罗琼身上的纽扣,那男人就那样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罗琼身上,压在她那断掉的两根肋骨之上。尽管巨大的痛苦让那姑娘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就像拉满了的弓弦,尽管他清楚地摸到这一事实,但黄建良毫不在意。
但就在他即将进攻到最后领域时,办公室的大门被哗啦一下,整个推开。
来者是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