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道:“你,你……”半天挤不出第二个音节来。
哪里有人这样对待自家祖先的。
一旁的kina被如此民族化的对话逗笑,虽然在职场上他一直扮演着少年老成的角色,但毕竟还只是个大孩子而已,见到新奇的事总会忍俊不住露出面具下的真面孔。
上前一步,抓住黄建良那只依旧指着罗琼鼻尖的手,礼貌但却坚定地将它移开。
“也许黄先生在私下里,的确是孙小姐的丈夫,但有一点您似乎忘记了。在公开场合,您仅仅只是个职业经理人而已。也就是,您和我一样,只不过是个打工仔而已。”
“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呆在应该属于您的位置上去。”
kina就那样牢牢地抓住黄建良的手,强迫他远离老板孙筱悠,然后安分地呆在离办公桌至少2米开外的地方。他强迫黄建良后退,并且呆在和自己同样远的距离上。因为一直以来,都有户外运动的习惯,kina和黄建良在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中。以比较年轻的kina胜出。
用力一推,他甚至把黄建良推出个踉跄。
在体力较量场合的失败,使黄建良的脸刷的一声,变得整个惨白。但kina才不会管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负责的对象仅限于孙筱悠一人就够了。
“黄先生的想法真叫人觉得逗乐,”kina的普通话,标准到注意让绝大多数国人汗颜的程度。“也许在您看来,孙小姐的作为是在无中生有地给您制造麻烦,但在我看来,倘若没有董事们时不时地制造出的那些麻烦,如何能显示出我们这些职业经理人的存在价值呢。”
“我们这些职业经理人之所以会存在于世,唯一的理由不正是因为,董事们需要我们施展才华,为他们解决麻烦吗?”
他就那样咄咄逼人地看着黄建良,用雄性独有的倾略性目光。
一时间,黄建良被气到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用手指了指罗琼,又指了指kina转身毅然地离去。他将书房的门甩得山响。雄性,在斗败之后,还有尊严可言吗?
耸耸肩膀,露出标准的美式表情,kina无奈地道:“您将她宠坏了,瞧瞧您都把他宠成什么模样了。区区一个打工仔,竟然胆敢对着老板摔门板,这还真就是您的不是了。”
学着kina的模样,学着他的口吻,也耸了耸肩道:“没办法,人活在这世上怎么可能一点麻烦都不用负担地,那么幸福呢。人不能光享受,但却一点麻烦都不为世界解决?”
“您说是吧。”
笑了笑,理智地转移话题,因为黄建良是自家老板的丈夫,他这个手下有时还真不方便多言。当事情涉及爱情时,还有几个人能保持理智。恋爱中的女人,不光会变得不理智。甚至就连智商都会下降。
“关于这次的事,您可有决断。”kina恭恭敬敬地请示老板。
打工仔,就算做到打工皇帝那个份上,依旧只是打工仔而已。他们是企业的高级保姆,并非真正主人。无论多么能干的职业经理人,遇见决策性(事件时,依旧需要请求老板意见。
换句话说,孙筱悠是整个企业的掌舵者,指出企业前进的大方向,而他是具体执行者。
所谓的首席执行官,不就这么来的吗?
想了想,脑子里虽然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但一时间难以用准确的词语来形容。于是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语言来玩高大上。“第一个词语,名义拥有。第二个词语,断尾求生。”
她用看上去神秘莫测的笑容,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
后退一步,毕恭毕敬地给罗琼行了在西方封建社会,通用的骑士礼。“为您而战,我的女士。”然后转身离去。
这一刻,他看上去还真就像,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等到霍菁如约发来原石的设计模型时,罗琼正就着白兰地,看着入睡前的最后一本书。
因为对原石近乎一窍不通的缘故,打铃将秦玉琼唤上来,为自己提供主意。
大约是因为次日,女儿秦依依要做鼻翼修复手术的原因,此时的秦玉琼看上去相当的紧张。甚至,当秦玉琼站在罗琼身边时,她能感受到这位母亲的身体正在轻微地颤抖。
关心则乱,没有人能逃出这个轮回。
看了霍菁发来的模型,秦玉琼啧啧称奇地道:“真是奇妙,原来翡翠也能这么做,这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可是,霍先生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把翡翠切碎吗?”
天然原石里的裂纹,可是几千年来一直你难以解决的重大疑难。
“我也不清楚具体程序,不过霍菁他说他有独门妙计可以处理。”罗琼啧啧地道。“早在拿到原石后,就做了第一手的扫描工作。如今的技术,不光能精准地看清楚石头的内部构造,甚至就连细微到纳米级的裂纹,也能精准地查找出来。”
秦玉琼喔了一声,绝不和自家老板在语言上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