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房间,以便那些彼此来电的一对儿更一步地了解对方。当来看某个外围上眼,只需要将对方身上的号码牌取下来,别再自己身上,然后就有工作人员上前,体贴地为他们处理一切。在绝大多数在场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悄悄消失,然后逢场作戏一番。
几乎是跺着脚在喊:“孙筱悠,你个混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知道,你是个有丈夫的女人,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正在蹦跶,一不小心装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回头一看,竟然是皮夫人。
年近五十,虽然身材略有些浮肿,但看上去莫约三十出头的皮夫人笑得别样风情地道:“哎哟,这不是咱的小娘子吗?您可真是个讨喜的小东西。几年不见,就这么想姐姐吗。这不,我们才刚刚见面呢,就迫不及待地跳进姐姐怀抱。可是呢,今天是采撷新花的机会,所以您这朵昔日娇花就要委屈一番了。等到来日有机会,姐姐再来疼惜你。”
如此娇媚甚至是赤果果的调戏,激得黄建良浑身一阵哆嗦,几乎是本能地逃走。
那里还顾得上他的女人正在干什么。
见到如此狼狈的他,皮夫人笑了个花枝乱坠,视线若有如无地从罗琼身上扫过。然后当她看见王爱颐时,本能地屈膝给对方行了个礼,名门淑媛之间的礼仪。只是,相对皮夫人恭恭敬敬地屈膝礼,王爱颐只回了一个略微平淡的点头礼,就这样而已。
至于罗琼,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牵谢君溢收的她,被黄建良这么一声呵斥,反而坚定了决心。因为不懂会场规则,又看见有些先前入场的人,将对方的号码牌别到自己身上,一时间她认为才是正常点单规则。于是,非常自然地将谢君溢别再身上的号码别到自己身上去了。
一时间,整个会场惊叫连连,那些不幸落选的外围男们将谢君溢这个幸运的小子团团围住,用拳头恭喜着他。然后,再一不小心留下个痕迹。至于后者,只是双眼失神地看着罗琼。
只是看着她。
毕竟是个纨绔,类似今天这样的场合,谢君溢早就出席了不止一次。但她,谢君溢明显看出,这姑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也许就连其中的条条款款都还没有弄清。
总之,他很高兴为她的第一次服务。
所谓男人,最喜欢和在意的难道不正是女人的初次吗。
可就在谢君溢伸手探向罗琼时,王爱颐一个闪身挡在了罗琼身前。用手一指谢君溢道。“这个早就是我家姐妹孙筱悠屋子里的人了,所以他也不行。同志们,今天晚上可是弃旧迎新之夜,我们怎么能容许原配凑在一起吗。”就那样拍着手鼓动,然后一把拉住谢君溢,一个大回旋舞蹈动作,整个人躺进对方怀抱。
“老人,赶快闪开为新人腾出位置,今夜你是属于我的。”随着王爱颐的声音,外围男群人又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上前将罗琼团团围在里面。
但是,这些注定要失望的孩子再一次失望了,因为在王爱颐的暗示之下,罗琼点了一名锁在角落,看上去和她一样,第一次进入这种场合的大男孩。
那是一个最多十七八岁的孩子,虽然是男人没错,但长得就像女人那么柔美。
总之,很有韩星风采的小鲜肉就是。
……
既然是夜场,除了男人和女人这个永恒不变的话题之外,酒也是千古不变的大道理之一。
泳池边上,一群群搂着新欢的人齐刷刷地举着杯子,清一色的琥珀色液体。虽然不知道具体名字是什么,但那么一杯开场白下去,罗琼只觉得从嗓子眼一路火辣辣地直到胃里。
然后,脑海里炸开了一团气流。
烈酒,相当烈的酒,也许是比粮食酒还要烈的酒。
跟在罗琼身后的大男孩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但却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见到自家老板一杯酒下去,脸色整个变了,怎么会知道她不过是个酒国雏儿。
立刻剥了水果,往对方嘴里从,他用他那纤长柔美,简直和女人有得一拼的双手迅速去掉果皮果核,然后将果肉完整地送进罗琼嘴里。趁这男孩伏身靠近罗琼那瞬间,一个坐在两人身边的姑娘,迅速换掉罗琼桌上的酒瓶子。
那瓶每位来宾桌上都有摆放,据说必须喝观光派对才会正式开始的酒液。那姑娘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当着罗琼的面,将摆放在她桌子上的酒换成了另外一瓶。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手脚做得如此明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琼微醉的脑子有那么一丁点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