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虽然从目前的状况分析,对方的善意清场,想没有起到预定效果的。虽然这一行径货真价实地提高了,使用托儿的成本。但对于罗琼来说,那些都是虚的,摆在她眼前最真实的现实就是,直到整场拍卖结束,她都不能再依仗秦玉琼了。
现在的罗琼,所能依仗的,真的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暗自给自己打了个气。
罗琼,你能行的,我知道你能行。
她可不想做那种一旦离开手下,就什么都不成的废物。
可就在这个时候,打脸党们又端上了全新一轮攻击。这次跳出来的是,在此之前一直以跳梁小丑姿态,为这家和那家冲锋陷阵的小子。看到这个即便无知如罗琼,也能轻易联想到枪手这一名词的男子,一反常态地以霸气十足的做派登场不说,而且一上场就开始狂喷。
用手推了推眼镜,以习惯的恭维作为开端。“霍老先生真是一位公正严明的尊者,您的公平和公正真是泽被苍生……但即便您要怜爱晚辈,也不可毫无防备之心。在花大价钱购买之前,是不是应该提前用仪器鉴定一下,如此美丽的一块冰种飘雪是真玉还是水沫子呢?”
所谓水沫子,是指用钠长石或是角闪石冒充翡翠的造假行径,因为上诉两种矿石在外观上和翡翠是如此的相似,再加上其本身也是一种天然矿石,想要分辨着实困难。
因此话音一落,立刻引起了犹如轰鸣一般的的议论声。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水沫子给祸害过的打眼一族。
见到自己的话语引起了预料中的效果,再收到来自霍德华的赞同,这人很明显地亢奋了。
虽然眼角悄悄地流露出对着这人赞赏,但既然身为长辈,霍德华少不了要表现出一番庇护晚辈的姿态。尤其是在连雪点出他和孙筱悠的父亲有着相当不浅的交情之后。
就算只为自己颜面考虑,也应该如此。
佯装严厉地瞪了来者一眼,霍德华很是严厉地批评道:“胡说,孙老先生是我故交,我绝不相信故人之后竟然是这种欺世盗名之辈。可恶,还不快住口,我绝对不相信昔日古人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不堪。”说着,很是愤怒地拂袖一甩。
一位仁慈长者的形象被塑造得淋漓尽致。
虽然挨了毫不留情的一顿,但来者并不气馁,只是转头向着全场又鞠了一躬道:“诸位且听在下一言,也许在下人微言轻,可这位黄老先生可是总所周知的翡翠大家。他的话语总不会有假,”娴熟自然地将话语权提交给手摇兰亭序的黄老先生道:“对于这块原石,在场的诸位仅仅只有远观,唯一入手观摩的仅有这位黄老先生,他的话自然是最具权威性的。”
对着黄老先生作了一揖道:“敢问先前黄老先生入手这块原石时,是不是提出原石偏轻,比寻常翡翠轻上那么一点点,砂皮结晶和角闪石并无二异的决论。”
后者含蓄地笑了笑,作揖还礼,然后答是。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捏着兰亭序的黄老先生已经高兴得差一点就打摆子了。假如能证明这块翡翠是用人造砂皮堆出的假石头,那么等到今天之后,他依旧还是那个黄金砖家。
如此好事,干嘛不顺杆爬。
然后这人将矛头转向连雪,接着道:“也许这位连夫人,大家有些陌生,但提到她祖父,连老先生,那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想当年,连老先生可是太后御用的玉雕大师,而连夫人则是继承他衣钵的后人之一。试问,若不是身上流有连老先生的血脉,连夫人怎么会在珠宝界取得如此举世瞩目的成绩,能在如此年轻的双十年华,成为世界级的珠宝大师。”
对着连雪鞠了一躬道:“敢问连夫人,您刚才可是说了没有人能再石头解出来之前,就事先知道里面的情况。甚至就连您祖父那样的国手也不能。”
得到肯定之后,洋洋得意,甚至是咄咄逼人地道:“神仙难断寸玉,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真理,可就在今天有人却能够在解石之前完完全全地了解石中真相。这位王小姐,为了炒作她的好姐妹,竟然能准备上这么一块与她几乎完全匹配的原石,用来震惊全场。这让人不得不对其中的奥妙,进行深思。我呢,把玩石头的历史尚浅,别的不说,上当受骗的故事却一抓一大把。这不,上个月才被人用人造的砂皮给骗了。”
话音一落,引起的骚动可真的就只能用炸锅看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