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良的心现在可谓是哀鸿一片,说实话他的确一个有枭雄之心的人,有信心有毅力,脸皮也够厚,最关键的是在自认为时机合适的时候,狠得下心肠去做任何时。是一个有魄力有但当的人,但唯一一点不足就是,他和历史上的刘大耳一样,都有个不好的出生。
想想枭雄刘某人,前半生飘荡起伏,换了多少女人才最终成功拥有基业。
在此之前,黄建良所执行的每一局都是经历千敲万推之后,这才做出的决定。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那也是因为整件事的核心人物,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换了一个魂儿的缘故。套用古代的话语叫做天欲亡我,非战之罪。他那里知道,那个原本兔子一样胆小懦弱到自己说一不二,自己要她跳楼就绝对不会上吊的孙筱悠,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在骨节眼上出人意料。虽然考虑到失忆会让人性格发生变化,但在实施计划之前他又不是没有考察过,补救过。
套用张艾的话,那就是他甚至就连男性本钱都赔进去,结果却得到一张此路不通的结局。
虽然说得到这样一个结局对他而言真的就是一种讽刺,但他黄建良又不是个认不清事实的人,身为职业经理人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就连区区一个内宅妇都看不准了。他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失败,孙筱悠虽然失去记忆,但性格和过去并无异样啊。
自卑自贱、自我封闭,而且还相当守旧,甚至可以直接说就是封建古板。
这样一个女子,到底是怎么从自己掌心里跑出去的呢?直到现在为止他还在疑惑。
最最出人意料的是,王爱颐那妖孽竟然拿把放大镜就能准确说出钻石的型号,而且一字不差。虽说他手上也有一张所谓的钻石鉴定证书,但那不过是利用某些机构的漏洞做出的假象,就像天朝某些奸商,低价从国外购进原始之后,自行修改等级之后再高价卖出。
天地良心,他怎么知道王爱颐是那种只需要瞄上一眼就能准确说出钻石等级的人。
姐,你眼神这么好,怎么不去缅甸赌石头,一把赚个钵满盆满地,跑到我这座小庙里来干什么……给那些二线鉴定机构留条活路,给我这个草根男留条活路吧。贵女难寻,让我少奋斗一辈子吧。不,攀上孙筱悠至少得少奋斗十辈子呢。
姐,我求您了,算我求您了。
罗琼的性格怎么说呢,有那么一点点脱跳,再加上老是封闭在自我世界之中,有时候会做出一点和场景不吻合的事。比如现在,话题明明集中在黄建良和他的戒指上,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昨夜看到的那些数字,因为自己不懂的关系,所以立马就提问了。
“请问,一个想要持续发展的企业,它对未来的投资应该是多大比例。我是说,新技术研发,设备的更新与保养这一块,”不是她刻意挑这个问题,而是她读书刚好读到这一段。
不懂就问,这样才是乖孩子,难道不是吗?
一点点惊讶,一点点赞许,在王爱颐看来这样的问题也许是弱爆了,但无论如何自家姐妹能迅速脱离男人的控制,将关注点转移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上,这是值得表扬的。身为贵女,若是连一点点自我控制能力都没有,见到男人的煽情戏就动心,那种人还是乖乖嫁人,安心呆在后院生孩子就好,别出来混了。虽然在所有的言情小说上,女主只要一走出家门,就会迎面撞上痴情而且有能力的男子,但在现实生活中嘛,真心没有骗子不少。
自古以来拥有和付出都一种等价交换关系,从来都没有平白无故的获得,享受好处的同时必须支付相对代价。就算您本人什么错事都没做,对于有心人而言,有个最常见的词汇叫做怀璧其罪。有钱就是一种罪过,有钱却没有能力守护的人,其一般下场都很惨。
有钱却没有能力守护的女人,下场通常比男人更惨,毕竟家庭是以男人为中心转动的。
嗤地笑了一声道:“你这是在问我,一个家庭应该为养育孩子付出多大代价吗?如果是我自己的企业,我的投入会在百分之二十左右,毕竟那可是未来啊。”又吃了一颗水果道:“改革开都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里,你知道有多少企业诞生多少企业灭亡,又有多少是无论投多少钱都拉不会来的吗?这些企业有个共同的毛病,叫做技术落后设备陈旧。”
罗琼听了,觉得是那么一回事,毕竟王爱颐给的答案和书上差之不远。然后接着问:“假如一家企业对于未来的投资不足百分之五呢?”
“那它就离倒闭不远了。”
听到最后一句,黄建良浑身一抖,不足百分之五的确是他在总结资料中提到过的数据,但是他都还没有把整理好的资料提交上去,对方却已经知道。
难道说孙筱悠还有自己之外的情报来源,是谁?是王爱颐又或者是那个新来的姑娘。
还是他完全不知道的某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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