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迟早有你哭的时候。哼!”红嘴花斑雀鹰说完,也跟着走了。
猫头鹰逗闷子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躺在用松软的茅草垫的“床”上,感觉十分气闷。
它想: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紫苏,证明它就是害死它二弟和暗杀它数十名弟兄的元凶,但还是证据不足啊!
因为没有抓到现行,也没有像人类那样有录像之类的确凿证据,口说无凭。
何况紫苏的狡辩也有些道理,难道凶手真的不是这只傻鸟?
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逮住它了呢?
如果我抓错了鸟而放走了真正的元凶,那我岂不亏大了吗?
哎!还真是令人头疼的事情。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头绪来。
猫头鹰又把前两天看见那俩凶手的伯劳哨兵叫了过来问:“那天,你看清那两只凶手麻雀的长相模样没有?”
伯劳哨兵说:“那天我站在一棵很高的树冠上,而且它们实在是飞得太快了,我只看见它俩模糊的背影,具体长什么样,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两只麻雀。”
“混蛋,说的全是屁话。”猫头鹰逗闷子气恼地说,“说了半天,等于没说。简直就是一个废物!滚!”
伯劳哨兵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过了一会,猫头鹰又把红嘴花斑雀鹰叫了进来,问道:“你那天晚上看清楚偷袭你的凶手了没?”
“没看清楚,只看见两只麻雀大小的黑影飞了过来,用脚爪掐死我两位爱妾以后,又迅速消失了。”红嘴花斑雀鹰说,“但是,我可以肯定这坏小子一定参与了暗杀行动,我有这种直觉。”
“有些事情没有真凭实据,可不好胡乱猜测。”猫头鹰说,“你觉得凶手的袭击手法,跟‘小鸟王’之前与你格斗的手法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这,这个还真不好说。”红嘴花斑雀鹰仔细想了一下说,“之前它与我格斗时,都是尽量躲藏,冷不丁地用嘴啄你一下。而这次凶手袭击都是用脚爪猛掐脖子,又准又狠。好像不太一样,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小鸟王’它那凶狠的气息。”
“又是没有真凭实据的胡乱猜测。”猫头鹰不满地说,
“也许你的感觉是错误的呢?
你既没有亲眼看见是它,而且你也觉得它与凶手的攻击手法不同。
可你还是认为是它,我看你有点不可理喻了。
你走吧。我看我们没有必要再谈论下去了。
我可不想再制造一场冤案,让人家戳我的脊梁骨,说我陷害自己的拜把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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