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
依女轻声讲道:“与其说唐门依靠我们,不如说我与小也投靠唐门,再借这般力量,替爹爹、唐家性命报那血海深仇,此生足矣。”
“好!”门外传来拍手声,众人起身。
一白发老者缓缓走进杀铁店中,柳震好像早早便察觉这人,起身迎上,抱拳行礼道:“柳震拜见大长老。”
那人连忙作揖回礼道:“哈哈哈,柳大哥怎都这般老啦?真是没想到,一眨眼十几年便过去了……”
叶三思连忙说道:“依女,你可识得这人?”
依女望望那人的脸,细细回想,突然捂嘴惊道:“你是二叔?怎……怎这般年纪?”
大长老笑道:“十几年前的大战伤了心脉,半年才醒,又知晓了唐门覆灭的消息,气上心头,牵动伤口,一瞬白首,无妨无妨,都是小事。”
柳震拍拍那人的脊背,问道:“这十几年来,唐门由你一手组建壮大?”
“并非我一人,门主虽死,但我们许多弟子在外办事,逃过一劫,我们被袭的些许宗门兄弟,落入山下,正好有一沟涧,才不得粉身碎骨……”
叶三思觉着这些言语皆不该自己听着,毕竟是唐门之事,便笑道:“现在好啦,依女也同唐门大长老相见,又识得,之后便由你们聊,我与霜儿先回堡中了。”
大长老看出叶三思的顾忌,连忙说道:“能够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少侠帮了唐门大忙,说事还要你回避,实在失礼。”
叶三思笑道:“前辈所议之事有关唐门,我们也无需知晓,爹爹在场便行,我与霜儿是后辈,也不该知晓太多,便先走了。”说完,两人作揖行礼,离开杀铁店。
柳震坐下,想了许久,缓缓问道:“唐门既然有所存活,子弟不少,怎不投靠我们柳家堡?不也省得担惊受怕?”
大长老说道:“我们唐门遇袭是那卫贼早已计划好的,若他发现唐门竟有存活,自然不想留得后患,柳家堡依着帝王,他不敢动,若知晓堡中收留唐门子弟,怕这贼再设计谋,若柳家堡一灭,这世间便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了……”
“好,往后唐门之事便是柳家堡之事,万事难以办到的,皆可来寻我,自当相助。”
依女行礼,感激道:“多谢柳堡主,叶三思少侠是舍弟的师父,又有助我们认祖归宗的大恩,柳堡主又这般大义,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完,顺势跪下。
柳震连忙扶起,说道:“好孩子,不必客气,你爹与我是至交,他子女的事,我这做叔叔的,怎能不管?快些随着大长老去办事,早日接手唐门,让其重出江湖。”
“是,小女子记下。”
再相谈几句,柳震也离开,唐门自家的事便由他们自己商量,回了堡,发觉气氛不对,徐玄竟不在堡口守着,连一名守卫都没看见。
柳震觉着大事不妙,连忙跑着进了堡中,一抬眼,便见到一地的尸首,柳震一跃悬起,望见习武场上也血流成河……
但奇怪的是,这些尸首皆不是柳家子弟,都身着黑衣,看身段不是寻常的刺客,来的竟这般之多,看来是早有预谋,化妆成百姓藏于城中,待自己不在堡内,就发起突袭。
柳家堡内一片寂静,很是瘆人。
“爹,是您回来啦。”徐玄现身,带着柳家军从暗处出来,柳震纳闷道:“玄儿,这发生了何事?我竟无丝毫察觉……”
柳震走到徐玄跟前,徐玄解释道:“您走了有一会儿,我于门口便听见有齐刷刷的脚步声,确是要比寻常的脚步来得轻缓,您离得远,没能察觉,我见事情不妙,去寻您又来不及,刺客不在少数,抵挡肯定不及,便吩咐堡中子弟藏匿起来,伺机而动。”
柳震皱着眉头,接着问道:“然后呢?”
“这些刺客很是谨慎,定是老手,见无守卫,便小心前移,我等无法趁机偷袭,只好等着,哪知过了一会,叶大哥和大小姐回来,刚进堡中,便与这些人撞上。”
柳震急道:“三思和霜儿怎样了?不会出事了吧?”
“爹,您无需担心,叶大哥一举将这些刺客灭了,但有些疲累,大小姐便扶他回房歇息去了,我们柳家子弟一人未伤,此乃大捷啊。”
这的确是一好消息,但柳震并不开心,皱着眉头说道:“收拾好这些尸首,封锁消息,也查查这班人是受谁指使,虽今日取胜,但万万不可懈怠,五位长老皆在闭关,便辛苦你多加注意。”
徐玄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