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宁儿和苏樱儿更是瑟瑟发抖,仿佛觉得这房间里,院子里似乎有人在盯着她们一般。
“宁儿,你可听说过?”
周幼仪看向身边的宁儿,她来这沈府不足半年,可宁儿自小便是在这个沈府里呆着了。
宁儿点点头,今日若不是习烟提起绿桃的事情,她或许早就将绿桃给遗忘了,这府里的人更是如此。
“这个沈海真不是个东西,原来已经不是初犯了。”
周幼仪生气,但又不能太生气。
身边的苏樱儿见周幼仪动怒,连忙劝服她不要置气,更不能动了胎气。
“夫人,那习烟怎么办,她可是无辜的啊。”
宁儿看向习烟,眼眸里尽是同情。
“宁儿,你去拿五十两来给习烟,明天早上,习烟你先去夏大夫那里取一味药,保证让自己不要怀上,其次便是回家,若是没有我叫你回来,你断不可回来。”
习烟听到周幼仪这么说,当即再次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又沉又响。
在抬头时,额头上已然有了好大一块的血迹。
“习烟定不会忘记夫人您的恩情。”
第二天早上,周幼仪去康氏的院子里送上早膳,是用白城新作的红豆豆腐所熬制的羹汤,颜色鲜嫩,霎是好看。
康氏一边喝这羹汤,一边叫人去寻找习烟的身影,每天早上向来是由习烟过来给她梳头打扮,这今日不见,倒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娘,您不用找习烟了,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碰巧遇见习烟在后院里哭,这一问才知,习烟的爷爷去世了,这到临了都没有家电脑最疼爱她爷爷的一面,我就直接让她回去了,让她不必急着回来。娘,您不会怪我吧?”
周幼仪话出口,陪在她身边的宁儿和苏樱儿两人相视一眼。
“这样啊,这有什么好怪的,那习烟她可带有银两回去,这是我们沈府的人,可不能丢了这面子。”
康氏眸子淡淡,手里的羹汤也没有再喝下去的念头。
既然是面子,这习烟为何跟周幼仪说,却不跟自己真正的主子说,这才是最大的面子。
周幼仪轻轻一笑,点头回答,“娘就放心吧,我已经给足了她银两。”
从东院走出来后,宁儿看了眼身后并未有人过来,这才笑着问道,“夫人,您可真厉害,竟然编出习烟的爷爷去世了。”
“习烟的爷爷不就是去世了吗,我说错了?”
周幼仪唇角勾起,昨天晚上习烟说的可是家里只有母亲和弟弟,便再去其他的亲人,爷爷自然也包括在其中。
宁儿顿时明白过来,直呼“妙啊,夫人。”
周幼仪出了沈府便去了白城的豆腐坊,可有些日子没看到白城来沈府了,就是来给沈府送豆腐的任务也直接交给了每天都会路过沈府大门前打更人。
可见白城忙成了什么样子。
到了豆腐坊,果然看到白城一个人在前忙活着,从前的豆腐坊门口是乌泱泱的人,而现在已然是井然有序的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