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幼仪进了西院,看到自己房间里灯火通明,想必是沈澈现在还未睡,一直在等着她。
房门推开,果真见到沈澈坐在桌子边等着她。
“你这是做什么?”
按照以往这个时候,沈澈本该早就已经上床才是,怎么到现在还都没有任何的行动。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花楼?”
若不是听到这一下午满城的人都在议论花楼里出了个蝴蝶仙子,沈澈还真想不到前一阵子的周幼仪一直在挖空心思的想要摘那些带有异香的花朵做什么用处。
男人去花楼还能理解,可这女人去花楼又是去做什么。
“是啊,怎么了?”
周幼仪知道这沈府向来是规矩深严,这思想也是出了奇的传统,可她偏不信这些,就好比,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子,为什么女人抛头露面就一定会被议论纷纷。
她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些传统,要做的事情,也自然不仅仅是这些。
“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沈澈轻拍桌子,刚刚的严肃气氛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他在吃醋?
周幼仪秀眉紧皱,这男人,什么情况,是不是被气得脑袋发昏了?
还是说,这花楼,他本身就想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借口?
若真是如此,周幼仪的眼眸暗了暗,贝齿轻咬,粉唇微启,这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巴里蹦出来,“你是什么意思,你去花楼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是你相公,你一个女人去花楼,要是被那些酒鬼调戏了,怎么办,谁保护你?”
“……”
周幼仪顿时觉得心窝暖暖,他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你今天去花楼,有没有人对你动手动脚,记不记得长什么样子,是谁家的公子哥,姓甚名谁,明儿个,我去办了他!”
周幼仪翻了个白眼,虽说她记得上一世的沈澈是做了大将军,可现在的沈澈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可能连德顺都打不过。
就这小体格,还要跟谁斗?
“相公大人,您还是洗洗睡吧,我今天去花楼,穿的可是男装。”
敢情他只知道自己去花楼,却不知自己是女扮男装。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担心自己是不是被调戏。
这下轮到沈澈翻白眼了,“你早说啊。”
要早说,他也不至于一直在这里紧张兮兮。
两个人没了话,可这气氛倒是融洽了不少,夜里沈澈翻身将腿压在了还未睡着的周幼仪的身上。
周幼仪眸子睁着,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药吃下去,这肚皮还是没有半点的反应,这样下去,又怎么能够有个自己的孩子。
一夜愁绪,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幼仪刚起床,宁儿就慌里慌张的端着早膳跑进来,看了眼屋内,沈澈并不在,这才说出原因。
早上宁儿如同往日去了后厨房端她们西院的早膳,可她去了后才发现,后厨房今日并未准备西院的早膳,所有人都在为北院的二夫人的早膳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