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要先让一个懂医的人检查一下的,看是不是中药了,这样我讹的更加理直气壮点。”
“那为什么最终没有这一步呢?”这也是李期邈好奇的点:“若是有这一步,你们的计划也更合理才是。”
男人脸色有点发黑:“是我不想的吗?今日的医馆不知为何中午都挂了牌子不营业,我总不可能直接拉着一个大夫过来吃饭吧,不过我们本想找个托的,明明说的好好的,今天也没有出现。”
“真的没有契约精神。”他暗骂道。
“你们讹诈行业还要有契约精神啊?”余峣怀眼睛都快笑弯了。
配上他这脸,有些嘲讽。
男人只是兀自说着,不理会他的话:“酒楼里也没有一个可以搭把手的,所以这次的讹诈非常的仓促,以及不完美。”
“我是后来撞在我同伴身上的时候发现不对的,那蒙汗药我没让他下多,他不可能这么敬业,连哼都没哼。”男人面色铁青,脸上带着点惊恐,他好似要用什么转移注意。
就盯着脚边的茅草堆:“我看着他的侧脸变得乌青,翻过来一看。”
那鼻子上流出血来,“他没有了呼吸。”
他愣愣地瘫坐在地上,抱着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他这次这么敬业,还觉得他又厉害了,可是后来,有人在我面前捂着胸口,倒了下来,一个接一个,滚落在了我的脚边,鼻子上流出血来,和我同伴一样,那打在我身上的椅子腿都不那么痛了。”
“我倒在了那人身上,他就这么瞪着我……”男人眼前一片空洞,他好像回到了中午,站在了那凌乱的大堂前,看着人在他面前痛苦死去。
“哦?”李期邈略显兴奋地问道:“那你一定看到是谁先倒下的咯,是靠近你的还是远离你的?晕倒的人是捂着胸口还是掐着喉咙?有没有人在走动?或者……”她嘴角弯成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弧度,眼中的兴趣更甚:“看到有人动手了?”
男人眼中弥漫起了血色,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状似癫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站在了中间,应该是看的更仔细些的吧?就算你表演时全情投入,当外场的人出现意外,你总是要扭头看一眼吧,万一是你那个托过来了呢?”李期邈步步紧逼,她觉得这人一直在装,一个讹诈的人心理素质怎么可能这么脆弱?
可他再也不想说了,怎么激他都没有用,李期邈正要换个方式继续拷问,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
她扭头,余峣怀道:“这人问不出什么了,先走吧。”
李期邈眼中的火燃的炽热:“我快将他的内心剖析出来了,再等等。”
李期邈继续问那男人:“你家还有人吗?是不是被人威胁过了?”
男人癫狂的动作忽的一顿,他呐呐地道:“家人,呵,他们都死了,死在了那场意外,只有带着我出门的奶奶还活着,她三年前也死了。”
“意外?山体滑坡还是地震?”李期邈皱眉。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他抱着脑袋疯狂撞墙。
余峣怀赶快上前将人拦住,而言宣捂住了李期邈的眼睛:“算了,先到此结束吧。”
她嗯了一声,半靠在言宣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