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种原因,李期邈没有说,言宣也不会揭穿她,就是为了钱啊,梦里赚的钱也是钱啊。
金灿灿的元宝谁不爱啊。
陈国公府家境实在是太殷实了些,在很多人都只能吃一荤一素之时,她已经可以去酒楼包场子了。
城南最大的金玉楼是他们的产业,又因为她是独子,对她的宠爱有加无减,早早地让她体会到了对钱没兴趣的生活。
也让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觉得生活太过无趣,需要找点刺激。
所以他就去历练了,顺便还带回来了个男妻子。
不过她还是有点底线的,陈家钱再多也不是她能拿的,只有自己赚来的才是自己的。
为了这,本应该被养的有些放荡不羁的孩子去码头扛起了麻袋,早出晚归的,还带上了言宣。
“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啊,不公平!”李云邈气呼呼地道。
“都是大男人,还有臭汗,磕磕绊绊地,万一占你便宜了怎么办?乖,好好待在家里,若是无聊了,去我书房看看,我想着好像还有几个话本子来着,你随便着看哈。”李期邈嘱咐道:“这几天不知为何,我有些许不安。”
这几天的扛包,李期邈知道了一些比较基层的事情,就好像是皇上啊,要那些有治愈能力的人去一个地方,没一个回来的,现在好像还要能够不被鬼物吃掉的,怎么越听越像李云邈。
还听说在北方有个人得来了一个十分吸引鬼物的肉块,是从一个人身上得来的,皇帝正招呼着人去一探究竟呢。
李期邈:确定了,是李云邈。
她是越发觉得,让云邈藏起来,又是找能够治愈能力的有,又找恢复能力强的,连吸引鬼物的肉块都不放过,该不会皇帝想找的不是活物也可以?
而她们又去了哪里?是全都丧于鬼物之口,还是被他们杀了,为了取她们的一些东西。
什么是必须杀了才能用的?血液?循环利用不好吗?难不成要抽全身血液?试验?
还是说是各种组织,觉得肉块更加吸引鬼物,当诱饵?
那就只剩下心脏了,脑子什么的,又不是丧尸开晶核。
话说灵力来源是丹田吧,又不是金丹修士,还要剖腹取丹?亦或者不是取丹,而是养什么东西?
反正都挺可怕的,李期邈觉得李云邈的心脏就是这么黑的。
怎么感觉这么说,挺心痛的呢。
李期邈的担忧还是出现了。
这一天他如往常一般从陈国公家出发,待她走后,便有种被跟踪的感觉。
这种体验十分新奇,李期邈假装自己不知道,一路上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个宅院门口,哎嘿,是张府哦。
她打着哈欠,想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胆量在别人府邸门口把她给劫了。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身后之人的气息还在,但是没人出来。
李期邈有些失望,还不如去码头抗包。
“这人为什么待在张家门口就不走了,该不会是发现我们了?”
“不可能吧,我们怎么暴露的?”
“对啊,怎么暴露的?”李期邈蹲在他们身边,慢悠悠地问道。
“?”
两人转头,面露惊恐,一人指着李期邈的鼻子,颤着声问:“你怎么绕到我们后面的?”
“你猜?”李期邈掏出锃光瓦亮的匕首,凶神恶煞得道:“说,为什么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娃娃脸男生举起双手:“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主上想要找你。”
长的过于成熟的男人点点头:“是的,我们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不过,现在暴露了,就有些尴尬了。
“去哪里?”
李期邈先行一步,见两人没有走,她挑挑眉:“不是要带我去吗?”
两人:就这么简单?
他们开始怀疑人生。
“当然了,我还得去码头搬砖呢,早去早回。”似乎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李期邈无所谓地道,好像真的就是去拜访个朋友这么简单。
还有些去工作时被杂事绊倒的烦躁感。
皇宫
“人带到了吗?”今天见着的小皇帝穿着一身月白华服,因为没有明黄色的龙袍顶着,显得有些稚气。
他斜坐在躺椅上,嘴里叼着个多汁的葡萄,他只要轻轻一咬,汁水四溅,甜度爆表。
“哎,这不是皇上吗?皇上你要给我一百金了吗?皇上~”人未至,声先闻。
许云旗吓了一跳,吃进去的葡萄整个吞下,他疯狂咳嗽着,边咳边点着手,看向那垂头害怕的两人:“怎怎么,让这人过来的,不是让你们给朕打晕的吗?咳咳,咳咳。”
“哎,皇上,顺顺气嘛。”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看到本应该站在皇帝面前的男人怎么就绕到他身后,还敢顺皇帝毛的。
一时间战战兢兢,这比顺老虎毛都吓人啊。
小皇帝也呆愣了一瞬,堵在喉咙中的痒意都忽略了一瞬,回过神来又是疯狂的咳嗽。
李期邈反客为主:“哎哎,你们这些太监都这么没眼色的啊,主子呛着了,怎么还不给他拿杯水来?”
声音带着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威严,让人下意识地就听他话去办事了。
等水过来,那太监这才回过神来,不对啊,我听命于皇上啊,怎么就听这人话了。
不过这水是为皇上倒的,应该……皇上不会怪罪吧。
看着皇帝喝下水,他瞪了那太监一眼,太监心里哇哇凉,身体瑟缩了一下,完了,皇上要怪罪我了。
“你给朕下来!”皇帝脑门子直抽抽,看着趁他们不注意又跳到梁上的男子。
“皇上,你答应我不同我计较我就下来!”李期邈大声地道,但心情愉悦,说话时没有一丝胆怯。
“你现在怕了,晚了!”皇帝气笑了,他站起来,还向上蹦了蹦:“你给我下来。”
“我就不下来,我觉得上面很安全,你要找我干什么,现在就说吧!”李期邈双手扒在横梁上,动作有点像长臂猿。
“我不喜欢仰视别人,你再不下来,我可就治你们陈国公府的罪了。”小皇帝嘴角勾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或许,扣俸例一百两?”
如一只落叶,又如一片羽毛一般轻巧落地,李期邈拍拍衣服,有些无语:“皇上,咱们说话归说话,扣钱干什么?”
“哼,我还要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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