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偶尔干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如今看来这勾当竟是如此不堪。
“还说什么知道得太多无益,怕是所说的太过难以启齿了吧!”苏异在心中忿忿道。龙已还和伏绫的形象瞬间崩塌,此时他心中满是不解,愤怒与惋惜,恨不得立马找到两人方面质问他们。
见苏异久不答话,韩非试探地问道:“少主…教主大人他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些事?”
苏异平复了心情,却仍有一些烦躁,于是不耐烦道:“教主他老人家只传我武学,不怎么和我谈论这些事情。不过如今了解清楚了也好,好让我日后也能对本教有所贡献。”
“少主能有如此心思,当真是本教之福。”韩非虽然心中存疑,但“天物手”货真价实,天下只此一家,也不由得他不信。
苏异摆了摆手,说道:“你先离远点,我和颜大夫有话要说。”
韩非朝苏异拱了拱手,远远地退开了去。
颜祁白只道苏异是又一个韩非,两人唱双簧想来欺骗他,于是冷冷道:“我与你没什么话可谈。”
苏异与颜祁白面对面地坐了下来,苦笑道:“颜老前辈,可否容小子我先解释几句?”
“你不必解释,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真是那驭天教教主的亲传弟子?”颜祁白目光如炬,直勾勾弟盯着苏异,像是要把他的灵魂看透。
苏异偷偷瞥了一眼韩非,见他离得远远的,这才摇头道:“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好半晌颜祁白才说道:“当真?”
苏异认真道:“当真,前辈可以让我做任何事,只要能让前辈你相信我。”
颜祁白无言以对,只得说道:“你继续解释。”
苏异松了口气,说道:“晚辈的确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偶遇过驭天教的通行护法,得她相赠一枚鳞片作为信物。只是晚辈那时不知驭天教为何物,更不知他们所做为何事。与她结缘,也实非晚辈所愿。但是前辈,我们也因此而逃过一劫了不是吗?否则前辈要回到从前,再次去经历这五年来所经历的一切苦难。而晚辈我,则很有可能便葬身于此了。”
颜祁白思索半天,方才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也罢,老夫就相信你一次。”
“那么接下来就要辛苦一下前辈了,”苏异笑道,“得罪之处,还请前辈见谅。一切,都是为了活命。”
颜祁白会意,也是笑道:“老夫五年生不如死的生活都挺过来了,再辛苦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与其被韩非那厮折磨,倒不如让小友你来上那么几下。”
“那…便得罪了,前辈。”
“来吧。”
话音一落,苏异便一巴掌扇在了颜祁白脸上,淡淡道:“说,教主他到底在哪里…”
颜祁白戏份十足,顶着半边红肿的脸狞笑道:“呸!想从我口中套话,没门!”
韩非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两人,脸上波澜不惊,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