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呢!哥哥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带上我好不好?”
“好,”苏异笑道,“你姐姐要是有你这么会拍马屁就好了。
一旁的唐英听了,也是露出了羞赧的微笑。而被唐怡这么一顿吹捧,众人心中的不痛快也尽都消失了。
“我不是在拍马屁…”唐怡又道,只是她稚嫩的声音被众人的笑声与说话声盖过了。
另一边唐府正厅。
唐功卓居厅中主位,左手边是以守诚为首的太鄢山众人;左手边一男子斜靠着身子,手里把玩着茶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身后站着十来个壮汉,个个看上去孔武有力,都是舞枪弄棒的好手。这一帮人赫然便是不久前在近城郊外遇到的官匪。
“刑天锋,你今日到我唐府来到底所为何事?”唐功卓对着那官匪头领问道,话里带着几分怒气。
“唐功卓,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今天我只问你一句话,东西你是给还是不给?”刑天锋颇为不屑地说道。
“岂有此理,你可别以为我唐某真的怕了你了!”唐功卓大怒道。
“你要你是不怕我,那又何必一面找人拖着我,一面又去太鄢山搬救兵呢?我要是知道你跟太鄢山有这层关系,又岂会那么容易放他们进城?”刑天锋好整以暇道。
“唐家主,这位刑施主,可否容贫道插句嘴。”守诚见二人针锋相对,气氛紧张,便站出来说道。
“道长请讲。”唐功卓倒是立马收敛了一些,说道。
刑天锋则默不作声。
“既然刑施主没有意见,那便且听老道我几句碎嘴,”守诚缓缓说道,“恕贫道多嘴问一句,二位今日如此剑拔弩张,究竟所为何事?”
“这便要问问这位刑兄弟了。”唐功卓冷笑道。
“唐家主可真会开玩笑,”刑天锋也是冷哼一声,威胁道,“看来你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见棺材便不肯落泪了。看来今日我这口刀不染上些血,是走不出这唐府了。”
唐功卓怒从中来,正要回击,却听得守诚抢先道:“唐施主说话未免也戾气太重了些,可是有些不把我这位出家人放在眼里了。”
刑天锋又默然不语,对于守诚,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守诚见刑天锋不说话,又接着说道:“贫道不知两位所争为何物,也没有兴趣知道。但两位若真的动起手来,想必也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至少你们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不知两位觉得贫道的话在理不在理?”
这道理两人必然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此时的强硬是形势所迫,谁都不可能示弱。守诚这算是给了二人一个台阶,只看二人肯下不肯下罢了。
见二人都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守诚这才接着说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想一个大家都不会有损失的办法,岂不是两全其美。”
唐功卓怒气稍平,说道:“还请道长想想办法。”
守诚专向刑天锋道:“刑施主,今日你能如此咄咄逼人,无非是你自认为能够压唐家一筹罢了,那加上一个太鄢山,又如何?刑施主既然不想同时得罪唐家与太鄢山,那便由贫道来和你切磋较量一番。若贫道不敌,我太鄢山便从此不再插手此事;倘若贫道侥幸胜了施主一招半式,便请施主不要再为难唐家,如何?”
刑天锋还未答应,唐功卓便急道:“道长,这土匪头子可非善类,未必会遵守诺言啊!”
守诚笑道:“无妨,我相信刑施主是一个一言九鼎的汉子。”
刑天锋听了哈哈大笑道:“就冲道长这句话,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