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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罗邑气势越战越盛,暗道,不能让其再继续如此!
双眼冷冽乍现,双腿用力,止住战马后退!
单手紧握枪尾,不待对方继续追来,一夹马肚,得马之迅!持枪朝其击去!
枪如烈凤归巢,阵阵鸣戾!如自九天而下般!
叮、叮!
数声刃点刀身,似烈凤点头,直撞击在长刀之上!兵戈相交之音,刺的离的近的两方兵士耳中不住轰鸣!
须臾,待场中众人回过神来,便见罗邑被其巨力震的虎口鲜血迸现!长刀亦是脱手而出!
其胯下之马一声长嘶,前膝跪地,将罗邑就此摔下马去!人事不知!
“战!”
“战!”
“战!”
汉军兵士见罗邑摔下马去,皆是高声喝道。
张任见罗邑己无再战之力,嘴角不由一扬!持枪之手却是朝下一垂,身体险些就此坠下马去。
严颜见状,疾至而来,扶其下马!
“严兄,任幸不辱命!”见是严颜疾至,抱拳道。
待一说完,一口逆血长喷,就此昏厥过去!
严颜使人将张任抬回关内疗伤,目光一转,见罗邑亦被蛮人抬回,遂朝向阵中走来的罗寅言道:“呵呵,罗兄,此战却是你方败了!”
“哼!某知晓!务须你提醒于某!”
“哈哈,罗兄,却是不知你我之战?”
“时下他二人尽皆昏厥!你我之战滞于明日如何?”
“便依罗兄之言!”
二人遂各自回营。
杨宸自关楼上见得张任最后一击,败蛮将罗邑,不由为其击掌而庆!
待其被严颜扶下马后吐血昏厥过去,心下不由一紧,遂疾行至关下,令左右兵士打开关门!兵士将张任抬进关内,急忙上前查看其伤势,发觉其只是因力竭而至昏厥过去,心下不由一松!
“将他抬进去好生照料!”杨宸沉声道。
“诺!”
“子仁务要担忧,公义只是因力竭而昏厥,休养一两日便会无碍!”严颜行至杨宸身侧轻言道。
“嗯!严兄所言甚是!”杨宸道。
“颜虽与公义相识甚短,却是知其性格颇为内敛,不想今日竟会显露如此锋芒!”严颜叹言道。
“哈哈,严兄,可有发觉公义与你一般无二?”
“噢?子仁此言何解?”严颜疑惑道。
“你二人性格本都是沉稳之人,但!一遇此等事情,却都是如那古之猛将般,可于阵前称雄之人!”
“子仁此言对颜确是过了!”严颜连连谦逊道。
说完,目光朝关外賨人营寨望去,叹道:“颜受郡守及曹丞之命,来守此关!此番若不是子仁与公义你二人来此相助!仅凭颜一人之力,怕是难以挡住賨人兵锋!今公义虽无大碍,但终究因此事而受伤,实是让颜过意不去!”
“颜在此谢过子仁相助!”遂拱手弯腰拜倒。
“严兄,宸怎能受你如此大礼,宸来此助严兄守关,却并不是为严兄而来,而是为此关后的万千百姓!”杨宸连忙扶住严颜沉声道。
随即话锋一转,对其言道:“严兄,不知你与那酋首一战将定于何时?”
“适才他告知于某,将他与颜之战,滞于明日!”
“严兄之意是?”
“我应了他之意!”
“严兄真乃胸襟宽广之人!宸佩服!”
严颜见此不由摆手自谦。
“严兄你二人之战既是定于明日,此夜守关一事,便交予宸便是,你自去休息!”
“子仁,这可如何能行!”
“你我之间,务须如此,你且去休息去吧!”
“子仁之义,颜无以言报,待若今后有事,子仁旦且吩咐便是!”
“哈哈,却是谢过严兄了!”
賨人营寨。
蛮人兵士将昏厥中的罗邑自抬回营帐,罗寅便嘱咐兵士好生照料!
二人出营帐后,罗彦道:“父亲,不知阿叔身体怎样?”
“只是受了些许巨力震荡,以至昏厥!待其休息一夜,至明日便会无事!”
“感谢巫主保佑阿叔无事!”
须臾,便对其父道:“父亲,你明日尚有一战,须养足精神!是以今夜守营之事,便交予孩儿吧!”
罗寅听得罗彦主动请缨夜守大营,对其不由露出满意之色!
遂对其嘱咐道:“嗯!你既有此心,今夜守营之事便交予你!今夜你也务须太过小心,以严颜为人,今夜不会夜袭我等!”
“是!父亲!”罗彦恭声道。
两军遂各守其营,以待明日主将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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