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息之后,芦苇面无表情的伸手一挥,马飞子立刻上前,弯腰道:“师尊,有何指示?”
芦苇一指纸牌,“吃了。”
“哈?”
“我让你把它吃了!”
说着芦苇一脚踢在马飞子臀部。
后者连忙将纸牌揉碎塞进了嘴中。
“芦苇师兄,我记得你说的是亲自吃牌吧,可没有说能让门人代劳哦。”
“明山你别太过分!”
芦苇面沉如水,看着眼前最后一个筹码,冷哼着对马飞子道:“我记得你之前做了一副纸牌,拿出来吧,为师今天就要让得志小人知道,什么叫做否极泰来!”
能让圣人把玩的纸牌,所用的材质自然也不是凡品。
马飞子捂着喉咙,呜呜啊啊艰难的吞咽着。
听到师父的话,他只好从怀中取出一副纸牌,乃是他亲手绘制的。
“明山,你来洗牌,免得你说我芦苇出千!”
芦苇记得马飞子曾经说过,这幅牌里面李目老君乃是大王,他芦苇天尊乃是小王,而明山则只不过是个草花A而已。
他让明山洗牌,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明山没有多想,拿起牌便弹了弹。
忽然,他的面色奇怪了起来。
看了一眼还在努力吞咽,把脸都憋紫了的马飞子,明山将纸牌展了开来。
只见在大王的图片上,李目老君仙风道骨一派超然于尘世之外的模样,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在小王的图片上,芦苇居然在身后长出了一条尾巴,猛然看上去,活像一只沐猴而冠的大狒狒。
“马——飞——这是怎么回事!”
见四周宾客,尤其是西方二圣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芦苇大怒,冰冷冷的看向自己的心腹爱徒。
马飞子一惊,方才想到当日作此牌时,恰好被那有熊氏所扰,落下了这一败笔,经年累月之后,自己却是忘记了,以至于此次进献给了师尊,酿成大祸。
师尊此人,虽然长得像狒狒,叫声像狒狒,脾气也像狒狒,但是为人最重面皮,最是讨厌有人说他是狒狒了。
今日自己犯了这样的忌讳,恐怕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不过下一秒钟,马飞子忽然福灵心至,想到了脱困之法。
他立刻呈怒目金刚状,指着明山道:“师尊,定是此人做下的手脚,我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做下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啊!”
“明山,你欺我太甚!”
一边是心腹爱徒,一边是处处与自己作对的恶人,芦苇天尊哪还不好判断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猛地将桌子掀开,举起盘古幡,就向明山打去。
明山自然不肯吃亏,也是举起了诛仙四针,开始反击。
一时间,整个棋牌室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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