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要更多了。”
“可是不打,又要怎么办,难不成就让那些民众戳朕的脊梁骨。”
“所以我这里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只是到底可行不可行,就要看您的想法了。”
皇帝说道:“那你就说吧,朕先听一听。”
“臣所觉得,陛下这件事情要做,但是又不能做,您可以召开朝会,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是陛下想要继续拖下去,这场仗就不会打起来,至于结束的时候,如果是阴谋,那么就只能够说我们是幸运的,如果这就是真相,那就是我们的倒霉。
只是倒霉的程度并不是很重,这场仗打赢,对于陛下来说,也不过是一些蝇头小利,现在的吴国不是陛下的一场胜利能够改变的,也是不会缺少这一场胜利的,所以这一场胜利,其实无关于事情的内外,也无关于事情的对错。
这件事情只在乎于陛下的想法,如果陛下想要做事情,那么失败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是陛下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胜利的事情,陛下也没必要去做的。”
皇帝点点头,说道:“那你就下去吧。朕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陈贤斌离开之后,他身边的人和他说道:“您为什么不劝陛下打仗,您是想打仗的,哪怕您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您也是会自己出手的,可是您为什么不想出手呢?”
“这不是我不想出手,我的想法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皇帝的想法,只有皇帝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不要搞错了,我要是能够劝说皇帝的话,我现在就不单单是一个云海台的官员,我早就是所谓的内阁辅臣了。
我想的事情,只是皇帝想的事情,皇帝本来就是不想打仗的,在你这边,我不会瞒着你,你要知道,咱们这位皇帝是最懦弱的。
倒不是陛下不敢做事情,只是现在的朝堂造就了这些事情。现在的朝堂不允许出现一个强大的皇帝,就算是皇帝想要做事情,和他有做事情的能力,但是朝堂不允许有那样的一个他。
我们的陛下能力不错,想法也很好,但是他的胆量和他所处的环境,让这世上很多的简单事情,都变得困难。
陛下所在的事情,其实是很为难的。
所以我在做的事情,就是为了陛下想一些解决陛下的事情,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的陛下境遇如此惨淡,我们好好努力吧。
至于南军那边的事情,你们就不需要查探了,要是有人找你们的话,你们就说些糊涂的话,能够拖延就拖延吧。
他们要是想要找我的话,就不需要说太多的话,除了陛下之外,我这段时间都不会见的。
你就说我现在身体不舒服,要回到老家那边养养伤,至于养伤到什么时候,就看那件事情了。”
匈奴那边的动作,司徒正德是知道的,在司徒殿有些特殊的指挥下,北辰阁现在的能力简直到了一种变态的情况。
司徒殿自己看起来到不是很忙,但是北辰阁下面的那些人,可就不是这样了。以前的那位北辰阁阁主的要求和司徒殿的要求比起来相差太多,司徒殿不仅让他们的联系从以前的聚集变成双线联系,还让双线之间互相不认识。
再有就是纹身和一些谜语,有的纹身是在胳膊上的,有的是在背部的,而密语则是有数种。
计划和见面,行动和准备都是不一样的,看起来很是复杂,而且司徒殿还规定每次见面都是必须要有自己的密语。
上下级之间不允许格级别相见,而如果像是司徒殿自己想要见识到这些人,却是可以的,而且司徒殿是可以通过一些话术让所有人都听他的话的。
但是对于这些匈奴人,司徒正德还是没有多大的胜算,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兵力和匈奴人的差别,西北军是有能力和西北军对对碰的,但是那种对对碰的能力,是建立在双方的实力全部拿出来的情况。
是那种大决战的时候,可是只要不是大决战,司徒正德就不可能把西北军的所有人都放到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的重要性太大,哪怕他是最后的胜利之地,司徒殿也是会害怕的。
只是这次的大战不一样,这次的大战,司徒正德率领的就不是西北军的人,西北军的人就只在各个防线上不动,司徒正德动用的是五万东北军和五万南军,看起来不如西北军当下的这些人,可是西北军整个防线的长度,有将近数百里,这十万大军的强度已经不低了。
当匈奴人以为自己面对到的只有云崖关的三千守军时,司徒正德率领着十万大军来到了这边,司徒正德甚至连潜伏都没准备,直接十万大军平铺过去,让对面的匈奴首领都不明白。
平铺过去不是没有战法,只是给最快的时间让那些人知道西北军的能力,但是依靠司徒正德自己的能力,还是全歼对方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