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了,就算那晚上的事情暴露了,也不会查到她之前的事情上。
唯一想到可能就是张欢那个贱人自己说了,那天晚上的人是她。
事到如今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还是被别人抢走了。
刘母也没有办法了,这几日她几乎将自己的所有的存款拿出来,想要替刘芝芝请一个好律师,对方一听是得罪了秦家,都不敢接。
今天好不容易从外地找了一个,倒是不怕秦家,但是一听,姚娇娇跟张欢两个人的律师是徐润,顿时立马就不来了。
刘母不知道徐润是什么人,但是冲着对方的态度,也知道是一个不好惹的。
也不知道这是是福还是祸,刘芝芝之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不争气的败家子,好不容易遇到几个上流社会的人,可惜个个都是仇家。
“芝芝。”刘母怜惜的抚摸着刘芝芝头发,眼中泪早就哭干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
要怪只能怪刘芝芝的命不好,得罪了秦亦安。
刘芝芝眼里带着光,要知道之前她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她只要出了什么事情,家里都会帮她摆平。
这一次,肯定也不会意外,而且都是生意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利益的牵挂。
但是刘芝芝不知道是,秦家已经不是二十多年的那个秦家了,如今秦亦安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东临城的刘家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这一次我没有办法了,我已经想过很多办法,都不行啊。”刘母抱着刘芝芝痛哭起来,“你为什么要那么糊涂,得罪了秦家?”
她都没有敢回去,听方雅琴说,刘家的生意这几天遭到人可以的挤压,似乎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后悔这种东西已经在刘母心里转了千百回,“你不该如此糊涂啊,害人性命。”
刘芝芝眼里带着疯狂的执着,“我没有错,要错也是他们错了,尤其是那个阮南溪,她凭什么,妈,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不想在这里,那个阮南溪她要害我性命,还有张欢,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不是宴遇卿。”
刘芝芝越说越过分,“说不定,是她们姐妹两个人伺候一个男人怀上的野种,也配跟我争。”
刘母看着刘芝芝言行无状的样子,捂着嘴哭起来,她不相信自己好好的女儿竟然疯了。
刘芝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来自己演技也不差,如果自己有精神病,那之前的事情就完全可以不作数了。
她哈哈大笑了几声,“那都不是我做的,是她们陷害我,你们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刘母绝望了看向旁边的警官,“她这是怎么了?”
刘芝芝想要蒙混过关,殊不知道她那点小把戏都不够蒋维看到,他厚着脸皮问秦亦安要了一个人过来治一治刘芝芝的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