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车子停在路过的服务区里,前面车门都已近打开了,阮南溪听到他们下车的声音,张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车里互相看着对方。
秦亦安眼里的情绪只停留了一瞬间,转眼,他就变成那个眼里无波男人。
“刚想叫你,你就醒了,服务区到了,你要下车活动一下吗?”秦亦安看着她,嗓音温润。
阮南溪故意问道:“这是到哪里了?”
“不知道,下去看一看!”秦亦安将阮南溪的外套递给她,自己先裹着大衣出去了。
秦亦安似乎烟瘾也犯了,找了一个吸烟区,站在一棵树下面掏出一盒烟,烟盒子倒扣着磕了两下,从里面倒出一根烟来含进自己嘴里。
阮南溪穿好外套准备出去,被张欢喊住了,她刚才没有睡着,只是装睡。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每次做噩梦都要说两句梦话!”
“我说什么了?”阮南溪猫着腰站在车门口,扭头看向张欢,她不太记得刚才做梦梦到什么了?
梦的内容虽然不记住,但是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还在。
加上刚才秦亦安那个表情,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欢不知道阮南溪跟秦亦安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阮南溪说出,“我不疼,你只是生病了的时候,脸色陡然难看的很,只是一瞬间,脸上血色全部褪的干干净净,人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两秒钟,秦亦安眨了一下眼,就凑到阮南溪身边,似乎是想亲一下,在张欢看来是这样的。
但是唇还没有碰到阮南溪的脸,她就醒了。
阮南溪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做什么梦了,那个画面已经在她脑海里面淡化只剩下一个轮廓。
再去想,就不知道自己能想起来什么了。
受脑袋里面血块的影响,有时候一些事情记得特别清楚,有时候就会很模糊。
或许像是宴遇卿说的,想什么想,好好朝前看,未来可期!
阮南溪‘哦’了一声,也下车去了,双手插在羽绒服兜里,大步朝着秦亦安过去。
她似乎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抽一根烟了,现在看到秦亦安抽烟,嘴巴也馋了。
秦亦安手上的烟烧了半截没有了,侧头看着来的人,“馋了?”
“嗯!”阮南溪摊开手,示意秦亦安将烟分给她一支。
秦亦安轻笑了一声,从烟盒子里面倒出来一根烟递放在阮南溪手心,又亲自摸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侧身去给她点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秦亦安问道,在他记忆力,小姑娘一直都很乖巧,之前还不让他抽过烟,那个时候,他被小姑娘管着,只能躲在厕所里面抽,出来时候还要将身上的味道清理干净。
阮南溪眯着眼睛吐出一口奶白的烟雾,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高速上,各式各样的车子疾驰而过,“不知道,也许是在很早之前,也许是在两年前,宴遇卿遇到我的时候,他说我抽了整整两条薄荷烟!”
很巧的是,秦亦安也抽的是薄荷烟,这种烟,不呛喉,还有一些凉凉的感觉。
秦亦安手里的烟烧完了,将烟蒂按灭在金属桶里,他靠着树,单手插兜,一条腿曲折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抽烟的样子。
他见过很多女人抽烟,各式各样的姿态,但是没有人抽烟的样子有阮南溪好看,漂亮眼睛微眯着,目光疏离冷淡,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含了一下烟草,转口就能吐出青白的烟雾来。
神情慵懒如猫,但是又带着冰天雪地冷凝,明艳的像是枯黄戈壁滩开出的一朵红花。
阮南溪的烟抽完了,撇了一眼秦亦安,秦亦安目光开始变的痴迷又缠绵,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的变化。
她心里那根弦突然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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