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夕内心微微一叹。
十万金什么的概念,普通家庭一年的开支不过近十金,金银铜兑换比率各为一百,换句话说,花非花报出的数字能支持一万个家庭一年的开销了,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想也别想,我侄子铁定要进入云轩学宫的,甚至还可能进入轩宫。”易峰咬牙切齿道。
轩宫是无数学宫学员心中最向往的地方,其地位还要在八殿之上,能进入其中的无一不是学宫学员中最顶尖的一批存在。
“你侄子?”花非花闻言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俏脸浮现一抹绝美的笑容,美眸都快眯成一轮弯牙了,道:“来,叫声婶婶来听听。”
“花非花!”
伴随着花非花的话语落音,一道比之惊雷声还要响彻的话语顿时传遍四周方,使得无数人眼皮直跳。
没错,易峰快要暴走了!
“叫得这么大声干嘛,你我的事,你侄子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小峰峰,你说对不对呀。”花非花似乎习以为常,不仅不生气,反而伸出纤细的玉手甩了甩垂落在香肩上的秀发,巧笑嫣然道。
这一幕,使得一旁路人暗自咽下一口唾沫,纷纷朝着易峰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
这小子上辈子莫不是拯救了世界?不然怎么能使城主府的大小姐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这分明是在倒追啊!
其中有些知情人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恨不得推开易峰自己替他答应。
“快,快叫婶婶。”花非花一把捏着易夕的鼻子,故作生气道。
“婶婶——”
无奈之下,易夕被捏着鼻子,发出了一阵拖着很长鼻音的叫唤。
“小夕你...”易峰见状重重叹气了一声,随即摇摇头,最终没在说什么。
“嗨,过来过来。”花非花满足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朝着远山花语和邪伊招了招手。
远山花语茫然中见状,神情顿时一慌,贝齿轻咬着红唇,有些忐忑不安的朝着花非花走去。
“这就是侄媳妇吧,嗯,眼光蛮不错的,呀,小孩都这么大了啊?”花非花神经大条自顾自的说道,她在城墙上早就看到了这一切,旋即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交到远山花语的手中,道:“第一次见面,婶婶就把这块玉佩送你吧,捏碎它,能抵挡尊主的全力一击。”
“啊!”远山花语闻言小手一抖,幸好手快,不然就掉到地上去,不过搞出这一幕,远山花语俏脸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小心翼翼看了易夕一眼,有些为难道:“这...”
“收下。”易夕对着她点了点头,简单的说了一句。
然而,他不知道是,正是因为他这一个看似平常的事,却影响了远山花语的一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这朵落花却极为满足,因为能伴随着流水渐渐远行!
…
“云轩学宫的,你们不知道东越城外方圆五里不能纵马疾驰吗?这是东越城,不是你们云轩学宫,即便你们各自出生的家族势力有多么庞大,在东越城的范围内,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
“还有,我城主府的光影石把这一切全部录下来了,你们纵马飞驰影像很英武...”花非花迈开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朝着楚天歌等人走去,俏脸渐渐浮现出一缕煞气,从远处看上去,宛如她的俏脸上染上了一层霜,这唯有在战场中杀敌无数才有的威严。
“这位将军,家父镇南侯马元扬,可否行个方便?”马天玉微微作辑,镇南侯之名他不相信这人不知道,且如今他父亲在吴国如日中天,他同样不相信对方会不给自己面子。
“镇南侯么?”花非花似笑非笑盯着马天玉道。
“正是!”马天玉内心微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回道,看来对方还是知道他父亲的威名的。
“镇南侯很大吗?”花非花渐渐收起来笑意,“东越城城主与安南郡镇南侯同属封疆大吏之职,而且你难到没听说过镇南侯主张杀伐,东越城城主主张平和,两边是对立关系吗?”
伴随着花非花话语落音,马天玉瞳孔顿时猛的一缩,渐渐在心底浮现了那句被他渐渐遗忘的话语,是当初他父亲镇南侯送别他时讲过一句话:
“勿惹花满天,小心城主府。”
而花满天正是东越城城主!
“来人,把这些云轩学宫的人带回去签字画押。”
花非花说完,一队身着甲胄的士兵快速上前,把楚天歌和马天玉等人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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