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察觉到了安若的欲言又止,开口打断,“你不用急着现在给我答案,我给你时间慢慢想。”
安若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笑了,抬眸看着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眼前的顾初,柔情温暖,像极了冬日的阳光,夜空中独自闪耀的星星。安若不期然的想到了,聂鲁达的话‘月亮转动它齿轮般的梦。最大的星星借着你的双眼凝视着我。当我爱你时,风中的松树,要以他们四线板的叶子唱你的名字。’
接下来的事情,安若都记不太清了。说好了会斟酌饮酒,可是安若还是喝醉了。
事前Susa
说,香槟度数低,喝多少都不会醉。事实证明,即使是香槟,碰上安若这种从没接触过酒类的人,还是会醉的。
之后她的意识就开始模糊,因为喝了凉的,安若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被Susa
安排着送回房间时,只觉得面前有几个人影晃动,耳边还似乎听到了顾初淡淡的语调,气息温热喷洒在耳边;“我就不该纵着你让你喝酒,最后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再后来,安若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身边床位一沉,小腹好像有手掌覆盖着,有一股暖流慢慢的渗透进四肢百骸,疼痛也似乎减轻了很多,自然的超身旁挪了挪,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进入梦乡。
半夜的时候,安若被尿意憋醒,急着去卫生间解决。
房间很静,那么静的空间,以至于安若初醒就听到了指尖敲击键盘传来的清脆声。
有人在房间里?安若坐起身,然后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还以为是错觉,闭眼,再睁眼,确认了不是幻觉,真的是顾初。
他就那样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身边散落着一些文件,看起来很忙。
安若有些惊讶,晃了晃脑袋,努力的想要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越想越头疼,悲哀的发现关于昨晚的事情,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床上的人敲着脑袋懊恼不已,沙发上的人倒是气定神闲,眼神没有离开笔记本,兀自开口道:“你醒了?还疼吗?”
“还...好”
“桌上的水壶里有温着的红糖水,还有巧克力,你把它吃下去。”
对于喝酒的人来说,酒后多吃点糖份的东西,比如说巧克力之类的,可以治头疼和醒酒。
安若拿起巧克力咬了一口,犹豫着对顾初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子初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好心的解释道:“Susa
说今晚宾客多,房间有些不够,让我和你凑一晚。”
安若微微一愣,这么大的会所,房间不够?骗谁呢?这一听就知道是Susa
耍的小套路。
房间很静,顾初忙着工作,安若呆在床上忙着修补昨晚零碎的记忆。
好像,她昨晚抱了个人睡了一夜,如果那不是玩偶,那只能是...顾初。
昨晚那人手掌放过的地方开始发烫,安若有些焦躁,解手的念头更强烈了。
“那...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安若欲言又止,磕磕绊绊的开口。
这时候,顾初停下打字的手指,看向安若,笑的迷人,“没有,只是被某人强抱了大半夜而已,没什么的。”
安若“......”她真的那么做了?
房间里开着暖气,光线昏暗,只有沙发旁边开了一盏台灯,顾初穿着白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神情隐在灯光下,看不真切,只觉得,沙发上的他,闲适自在,清雅俊逸。
现如今她还算清醒,就被他男色迷惑,如果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也许……是真的。
过了一会,顾初才说:“你过来。”
安若的脑子很乱,乖乖听话,穿着拖鞋走到顾初的面前。
顾初把笔记本电脑放置在一旁的桌案上,缓缓站起身,男女身高差距悬殊,于是安若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白色衬衫。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安若都能感受到她头顶上方喷洒的温热的气息,有些紧张,不敢抬眸看她,眼神只能直直的专注在她面前纽扣的颜色上面。
“嗯...”
恍惚间,陆子初已经探过身体,含住了她的唇,感受到唇上温暖的温度和炽热的呼吸,安若的意识开始混沌,气息不稳。
宛如小猫一样的声音只会愈发刺激顾初,男子眼眸波光潋滟,那只原本搁置在她腰畔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了阿笙的针织毛衣内,烫人的温度,皮肤最真实的触摸,足以让安若身体发软。
这是时隔四个月以来,两人第一次的亲吻,顾初开始食髓知味,渐渐的开始不加节制,温热的唇细细的描绘着安若的唇线,直到她瘫软在自己身上才肯放过。
安若的舌头开始打结,“你...”
“这是对你昨晚的惩罚,以后没有我在你不可以喝酒。”顾初勾起唇角,轻轻含着她红红的耳垂,声息沙哑。
感受到身下的手指渐渐离开,安若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该怎么说?总不能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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