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抿唇不做声。顾初放下酒杯,终于开了口;“我去看看他。”
包间有短暂凝滞,众人也有心缓和气氛,有人喊道:“继续,继续……”
包间气闷,安若想去找顾初解释一下,不多时也就借口尿遁了。
还没靠近洗手间安若就听见了争执声,像是成垣的声音。
因为是男厕所,安若也不好走进,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成垣无力的质问声;“你到底为了什么?小沁看到这样会觉得开心吗?为了她,你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也du进去,值吗?”
小沁?du?安若听得有点莫名。
侧耳再听却没了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叹气声,在安若以为不会有回音正想抬步离开的时候,里面想起了顾初清清淡淡的声音:“没有值不值,是我一定要去做。她必须留在我身边。”言语坚定,不容置喙。
“你有想过她知道后会怎么样吗?”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爱她。这是真的。”
......
之后的安若也不好再去听,内心种下了一个疑惑的种子。她只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掬起冰凉的水拍打着脸庞,试图让自己神智更清醒一些。
她只要坚信他是爱她的就好了。
出了卫生间却没有回到包厢一直在门外徘徊,等着顾初。
几分钟后,顾初和成垣一前一后的走过来,神色如常,看不出争执过的样子。果然上流社会的人都有强大的演技足以包装自己。
看到她,成垣率先进门,关门前留给了安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现下的她也无暇反应那个眼神是何许意思,一把抓住顾初的袖子,怯声道:“今晚只是为了治疗祥祥的失恋,别无其他。”
灯光下,男子脸上似乎被镀了一层银光,但眼睛却冻结成最深沉的寒冰,他低头凝视她,距离很近,继续问他,音调平平:“你该早些和我说。”
“对不起。我下次...”
刚启唇,甚至还没把话说完,安若就觉得腰间一紧,猝然不及的吻重重落在她的唇上,霸道灼热,铺天盖地,强势掠夺着她的气息。
这个吻仿佛狂风骤雨,那么热烈,忘记了时间和地点,安若只觉得身体发烫,腿脚发软,轻喘出声时,双手已经搭放在了陆子初的肩膀上。
顾初才离开她的唇,低哑着嗓音警告道,“我不允许有下次听到了没有?”
安若靠着他大口的喘着气,“知道了。”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敢看走廊里来回走动的行人,太丢人了,众目睽睽下。
顾初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威胁道;“要是不乖我还会这么做的。”
灯光照在安若的脸上,因为委屈,眸光盈盈若水。
之后的事,安若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被顾初提前打包带回家,至于祥祥他们...实在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