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忘了时间。”
玉俏走过来,扶着她道:“姑娘有什么事情,非要在这样冷的地方想?大小姐刚才也在找姑娘,姑娘快回去吧。”
柳默慎点头不语,只是回过头,又看了亭子后面的暗处一眼,便同玉俏一起回去了。
此刻,丛晰已经翻墙出了无相庵,同柳默慎一起时柔和的表情已经不见,倒是有了怒意。
招金就等在无相庵之外,看见丛晰这个表情自无相庵中出来,心内一慌,也不敢上前,只敢站得远远的,恭敬道:“公子。”
丛晰回头看了一眼无相庵,对招金道:“让闻匡去给宁将军说,他要是理不清宿卫的人,就趁早让了位子。”
招金更是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丛晰说的话是气话还是真话。就不敢动。
丛晰瞪着他,道:“还不快去?”
招金挠了挠头,问道:“那公子……是为什么呀?”
丛晰冷哼道:“你我二人在无相庵里就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方才我和柳二小姐说了足有半个时辰的话,最后竟然是人家的丫头找到了我们。呵呵,若再有歹人想来放一次火,倒是简单了。”
招金立刻明白了,丛晰这怒火从何而来。
应该半是因为丛太妃。半是因为柳默慎。
丛太妃于丛晰是恩人。柳默慎在丛晰心中的地位更是很高。
如今他看重的两个人都处于险地之内,丛晰怎么可能不生气?
招金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忽而对上丛晰锋利的眼刀。连忙又捂上了嘴巴,不敢说话。
“说。”丛晰沉着脸道。
招金也不敢不听话,只得笑道:“是公子前几天还说,少爷你如今的心思都在柳家二小姐身上了。现在看,是公子说得真对。”
丛晰听见他说这话。皱了眉头,问道:“他不好好读书,怎么突然会说起这个来?”
一个天下闻名的文生公子,不在家预备明年的科考。偏偏说一个姑娘家的口舌,这哪里是是衡能做的事情。
招金听不出来丛晰语气中的醋意,只以为丛晰是感兴趣。忙道:“还是那个棋谱闹的。那天我去他那里的时候,他正在那儿摆棋呢。随口就说了一句‘这个柳二小姐很不简单’。又问我您最近在做什么,我说了之后,是公子沉默了一会儿,就说什么‘我当你家少爷这辈子要潇洒风流呢,如今的心思也还是都在柳二小姐身上了’。”
丛晰听见是衡这么说话,更不开心了。
什么叫风流?他哪里风流了?这是在骂他吗?
想着,丛晰怒道:“以后但凡涉及到柳二小姐的事情,统统不许和是公子说。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不说做点儿正事,就在那儿对一个姑娘品头论足的,成何体统?”
招金能听出来丛晰的怒意,却实在不懂这怒意从哪儿来的。品头论足?是公子从来就只是称赞柳二小姐的棋艺,而且从来没有在招金之外的人面前说过。
要知道,至今天下之人,除了无相庵的道之师父、他的少爷、是公子和他自己,都没人知道原来柳二小姐破解了那个棋局呢。
只不过这样辩白的话,招金可不敢对正在气头上的丛晰说,便唯唯诺诺地说:“是了,小的听少爷的。”
丛晰看着招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这无名火烧得过了头,就放柔了语气,道:“你先照我的话,告诉闻大人去吧。”
招金听说,忙问:“那少爷今夜还回客栈吗?”
丛晰的家被“亲戚”们占了,赌坊都被烧了,所以丛晰这段日子,一直住在京城的客栈之中。
丛晰却摇摇头,道:“你趁着城门还没关,先回去吧,我去找是衡。”
是衡性子孤傲,行事更是与众不同。虽说此刻要备考来年的科举,却并不住在京城之内,而是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之上搭了个小小的茅屋住着,平日都是闭门谢客的。
招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更摸不准丛晰在想什么了。
丛晰也不说话,只是径直向山下走,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是衡就是太闲了,才会想那些事情,既然这样,不如给他找些事情做好了。
他一路赌气地向山下走,走出了一半的距离,突然又停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才突然笑了。
他这是生的什么气呀?
为着自己的幼稚一笑后,丛晰的脚步也轻松了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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