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首柜拿过那只簪子,细细看了看,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这簪子……
那首柜又打量了柳默慎几人一番,捻着胡须道:“客人的这枚簪子,说值钱,说不值钱却也不值钱。老夫不会估价。”
柳默慎见那首柜要将东西递出来,便笑道:“老先生不会估价,总有其他人会估价。永昌当毕竟是詹家的产业,难道还看不出这簪子的来路?”
那首柜本就怀疑柳默慎的身份,如今听她这番话。更是心中了然,可是见柳默慎自己不肯说破,他便也不说,只道:“这位,老夫虽然不会估价,但老夫的主家此刻就在二楼,不若姑娘楼上请,见见我家主人,如何?”
柳默慎这才将那簪子拿回来,笑道:“既然如此。就听老先生的安排。”
那首柜也不用杂役。只是亲自从柜中走了出来,引着柳默慎上了永昌当的二楼,一直到了最里面的屋中,才推开门道:“姑娘稍坐。主家马上就来。”
柳默慎道了一声:“有劳。”便坐到了门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等着。
不多时。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之声,胥氏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先进了屋子。
“什么了不得簪子?还要我……”
声音在看见柳默慎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不管何时都是一身华贵衣裳的胥氏怔了几息,待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柳默慎之后,面带喜色走上前,拉着柳默慎的手笑道:“默慎?竟然是你?”
柳默慎取下幂离,屈膝一礼,道:“见过二舅母。”
胥氏忙扶着她坐下,笑道:“拘什么礼?快坐下。你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我本想着忙过了这几天,中秋的时候去忠勇公府上看看你们姐妹呢。”
说着,胥氏认真打量了柳默慎一番,感慨道:“好好的公府小姐,偏生这样瘦弱……”
说着,她转身对着门外道:“来人,将我方才炖的汤拿来。”
外间的丫头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柳默慎忙道:“二舅母,先不忙这个。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想问二舅母。”
胥氏笑问:“什么事情?还让你特意跑一趟?”
柳默慎笑道:“舅母可知道这几天有一个叫乔扬的人,常常来店中典当?”
胥氏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有这么个人,之前来了两次,听伙计说方才又来了。”
柳默慎又问:“那他每次都当了什么东西?”
胥氏道:“东西倒都是好玩意儿,头一天是丹生的《喜雨图》,再有十颗大小一样的南海夜明珠,方才来当的一套彩瓷。”
柳默慎听见这几样东西没有什么特殊,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好在她没有迟了。
是以,她轻松一笑:“二舅母想是还不知道,此人是镇远侯的幼子。”
胥氏听说,半点儿不见害怕,只是嗤笑一声:“我说呢,哪儿来的这些好东西,原来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而已,倒是你,难道认识他?”
柳默慎笑言:“也谈不认识,只是……有过些纠葛。”说着,她将上个月回家的时候,此人拦路的事情,细细与胥氏说了一遍。
胥氏听说,顿时柳眉倒竖,啪得一拍桌子,怒道:“好个纨绔子弟!他家是镇远侯又如何?”
说着,胥氏立刻出了门,对着外面的人道:“去!将那个乔扬这几天来典当的东西都拿出来,拿着姑爷的名帖,连着底票,统统给我送到镇远侯府上,只说是有贼拿着侯爷府上的东西,到我们这里来当!我们不敢收贼赃,特意给侯爷送了回来,让侯爷好抓贼。”
柳默慎见胥氏这般行事,心中稍有安定了,
如前世那隐约的印象,镇远侯家谋反就在明年,但今天之事所见,胥氏甚至都不知道乔扬就是镇远侯府的小少爷,那詹家与乔家串通的事儿,未必能当真。
再加上她今天引着胥氏的这一闹,詹家与胥家离镇远侯府应该更远了一层,也更安全了一些。
只是……柳默慎在心中感慨了一番,清平四十七年是个节点,那些暗涌自明年北疆入侵时,自水下涌起,前前后后闹了十余年,最终在清平帝去世的那一年,一夜爆发。
所以,万万不能大意呀。
万事依旧不能大意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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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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