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把刘峰接过来了,在把刘峰带到王成办公室后,建国识趣地离开了。
王成这时表现出一种高度热情,他起身伸出双手握住了刘峰的手,在剧烈晃动的同时,表现出一种高度的兴奋感。
“老哥,辛苦你了啊,来坐坐坐。”王成说。
“最近怎么样?有需要镇里做什么的嘛?”王成给刘峰倒了一杯水,然后问。
“还行,老样子,兄弟你呢?”
“老样子…”
似乎是觉得这样没有油盐的寒暄太过于无趣,在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后,王成转而和他聊起了工作。
“你怎么不索性回去陪家人和孩子呢?你经常这样在外头跑,多危险啊?”王成问。
“在你面前就没必要提那些官话,我觉得这里更舒适,你懂嘛?那种身心的舒展,而并不是物质上的,你看看我们周围一些人,每天下了班这里吃一点那里喝一点,年纪轻轻一身病,一肚子毒素,回了家,拖着疲惫的身躯又感觉对不起家人,你说为了啥?为了权力?为了稳定?还是为了满足那一点点虚荣?我看透人生了…”刘峰说着说着,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那一声“吧嗒”响彻空气。
“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王成半开玩笑地问。
“一言难尽啊,兄弟,我发现人活着最没劲了,有的时候羡慕这个,羡慕那个,到头来能干啥?”看着刘峰这个样子,王成也不想再多问。
…
王成没有带着刘峰去食堂吃,俩人而是去了镇里的餐馆吃。
刘峰今天一喝酒就兴奋。
看着他这个样子,王成有点担心,但又不好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
不过闲聊一会儿后,刘峰还是说了。
“兄弟,这段时间我遇到些事,家事就不和你说,不给你徒增不愉快,我说说村里面的事吧!我在村里也一两年了,说没感情是假的,但是,有些东西真的不好说啊!”
看着刘峰吱吱唔唔的样子,王成明白,刘峰肯定是有大事要说。
“兄弟,村里有一户贫困户,一个老奶奶带着她孙女,她儿子在广州做事,之前她们住在一定泥房子里,后来我们说有补助吗,让她建房,她儿子就从广州回来了,也没带多少钱,大概十几万,结果呢,建了一栋三室一厅的平房,竟然欠了二十多万。”刘峰说到这,青筋暴起。
“关键是,我问她儿子,最后才补助了6000块钱,1000给了大队书记,1000给了镇里干部…县里市里省里来检查时,这些狗崽子从镇里弄了几张二手床急忙摆好,美其名曰镇里补助的,还让他们说话时要如何如何…太不像话了。”
王成很震惊,这是在他眼皮底下搞事情啊!他怒火一下子把胸膛燃烧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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