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时,渡口码头门口的一名卫兵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说道:“耿参谋,外面有个叫金虹的人来找你。”
“你马山把她带进来,越快越好。”耿直兴奋道。
“骇!耿参谋。”说着,卫兵疾步离开。
不多时,卫兵将化名金虹的金桂娘,带到耿直和中村樱子面前。
耿直对金桂娘问道:“金虹,找到三浦友建襄理了吗?”
“耿参谋,通过银行里的人打听到了。三浦襄理去了银行金库,那个地方外人不让进,所以之前才没有发现。”
“找到就好,三浦友建现在在哪?”耿直连忙问道。
“三浦友建还在银行里,有人盯着呢。”
“在银行哪里?”中村樱子插言道。
“还在银行金库。”金虹回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中村樱子对金桂娘说道。
金桂娘看了耿直一眼,见耿直没什么表示,便转身离开了。
见金桂娘走远,中村樱子对耿直说道:“我现在就安排人,马上把三浦友建带来。”
“好的,樱子,那我也过去吧。”
“不用,一来一回,估计用不少半个小时就能过来。
现在毕竟没有三浦友建关押徐晓蕾的证据,万一错了,你我就不好解释的。
我让小林带人去,公事公办更好些。”
“那也好。”耿直应道。
“那我安排了。”
说完,中村樱子便把小林中尉叫了过来,命令他半个小时之内,要将兴亚银行的三浦友建襄理带来。
小林中尉听到命令,问道:“中村少佐,我以什么理由带三浦襄理过来?”
“没有理由,你只要带来就行了。”中村樱子说道。
“骇!中村长官。”小林中尉连忙应声道。
……
“樱子,你到车里呆一会吧,有什么消息我喊你。”耿直见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的中村樱子,说道。
“找不到晓蕾,我呆不住。”中村樱子道。
“河边风太大,你站久了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你着急,我也着急,不过现在,也只能等着了。”
“等吧,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有句话你别不爱听,晓蕾现在在我心里的分量,一点儿不比你轻。”
“这我有什么不爱听的。
其实,你们关系越好,我越觉得对不住你们。
包括赵玫在内,你们都是那么出众的姑娘,却都更了我,我耿直何才何德啊。”
“谁让你命好呢?要是晓蕾没有事,你就好好陪她几天。”
“嗯。”耿直应声道。
……
这时,渡口码头门口一阵骚动,中村樱子向门口望去,只见小林带着人,进到了码头。
中村樱子连忙迎了上去,对被士兵围在中间的三浦友建问道:“三浦襄理,徐晓蕾在哪里?”
“中村少佐,我是帝国兴亚银行总部派到营川兴亚银行的负责人。
你连个《逮捕令》都没有,就把我带到这里,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三浦友建挺了挺胸膛说道。
“我没空跟你磨牙,就问你一句话,徐晓蕾现在在哪?”
“她在哪,我哪里知道。”三浦友建被中村樱子犀利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支吾道。
“不知道是吗?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着,中村樱子掏出手抢,将枪口对准二楼三浦友建的额头。
“你,你是帝国军人,随意杀害帝国的官员,中村长官,你就不怕上军事法庭吗?”三浦友建不由地哆嗦起来,说道。
“那你就试一试,看看我敢不敢杀你。”说着,中村樱子将保险拉开,枪口又向三浦友建的额头顶了顶,手指叩响了扳机。
“中村长官,我我,我说。
徐晓蕾是被野口光子带到了渡口码头的粮油仓库,至于具体在什么位置,我是真的不清楚。”三浦友建连忙答道。
“小林中尉,你马上带人去粮油仓库,掘地三尺也要把野口光子给我找出来。”听到三浦友建的话,中村樱子连忙命令道。
“骇!中村少佐。”说着,小林中尉带着几十个人奔向了粮油仓库。
“樱子,我也过去吧?”耿直对中村樱子说道。
“如果小林找不到的话,你再过去不迟。”中村樱子想想说道。
耿直当然明白中村樱子话中之意。
徐晓蕾是海军情报处的人,海军情报处的失踪了,动用自己的警力天经地义。
如果耿直上手的话,便有公权私用的嫌疑,会被人诟病的。
“好,那我就和你在这等着。”耿直点头道。
“行,你就跟我在这等着,先哪也别去。”
说着,中村樱子回身对三浦襄理接着问道:“我问问你,野口光子是怎么找到你的?”
“下午我在办公室,野口光子给我来了个电话,让我开车到惠民医院后门接她,说是有急事。”
“她没跟你说,要做什么吗?”
“没有,只是说很着急。
等我到了那里,发现她扶着徐小姐站在那里。见徐小姐昏迷,我便和她一起将徐小姐扶上了车。”
“上车之后,她跟你说了什么?”中村樱子厉声问道。
“她说耿直是地下党无疑,只是没有证据。
现在拿徐小姐做人质,耿直定会交代他的身份,即便耿直不交代,关心则乱,也会露出马脚。
等到耿直落网之后,我就可以堂堂正正追求徐小姐了。”
“还有什么?”
“她说,中村少佐你的眼线太多,不能把徐小姐带回特高课,便让我将她们送到渡口码头了。”
“混蛋,这话你也能行。野口光子真正要对付的是我,你这是把徐晓蕾往火坑里推呢。”中村樱子厉声道。
“原来是这样?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爱慕徐小姐而已,绝不是有意为难她的啊。”三浦友建说道。
“你把她们送到这,野口光子是怎么跟你说的?”
“野口课长对我说,要是顺利的话,她会带着徐小姐回特高课。
要是不顺利的话,晚上七点,让我过来送些点心过来。”
三浦友建努力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