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要逗它,它脾气不好。
东革嘿嘿一乐,说道:放心好了,再厉害的狗在我手里都像小绵羊一样,然后他指着黑子说:老黑你趴下,黑子果然就趴下了,两个眼睛乖乖的看着东革,尾巴献媚的摇个不停,好像他们是好久不见的朋友。
这让温贤和玉珠大惑不解,黑子平时最听他们父亲的话,别人稍一让他不顺心,就会呲着它的獠牙,提的鼻子吓唬人,所以家里人都不爱逗它,在东革面前怎么就变了呢?如果黑子是从外面跑到七狼山来的,那有可能他们早就认识,或许东革是他过去的主人;可黑子是在这里出生的,所以它和东革之前肯定不认识,要么就是东革会什么咒语,能让狗服服贴贴的那种咒语。
老黑过来,东革说着向黑子做出让它去他那边的手势,黑子屈着四条腿,肚子贴在地上不住地摇着尾巴到东革跟前去。
温贤和玉珠就算看到了天上的月亮突然掉到了群山间的草原上,也不会比看到眼前这一幕更让他们吃惊。
你是不是会念让狗听话的咒语,温贤疑惑的问。
东革嘿嘿乐道:我哪里会什么咒语,只是特别懂狗的心,狗和人一样,也想有人懂它,不想人把它当成畜生看。
温贤和玉珠都对东革的话半信半疑,可十几天后他们半信半疑的这种态度彻底改变了,成了崇拜,因为东革把草原上的一百多只狗训练的如士兵一样,他俨然是狗的统帅。
温良非常震惊,感叹道:人有异相必有异能,这个大块头,不善和人相处,却能和狗相处的这么融洽。
叶宁问东革除了能调教狗,你还能调教别的动物吗?比如猴子。
东革说:猴子比狗可好调教多了,它和人差不多,也就是不会说人话。
这么说你也会调教猴子了。
东革点点头。
自此叶宁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叶宁就天天和玉珠骑马在草原上玩儿,有时候带上几天的食物和酒,吃的吃没了就再打野味烤着吃,到了晚上就在牧民家或山洞里住,真是像神仙一样快乐。
玉珠依偎在叶宁怀里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回哪里?你家里还是即州,还是金州?
一开始问的时候玉珠明明知道自己问的是回哪里,可被叶宁这么一问自己就不知问的是要回哪里了,然后又打赖似的往叶宁怀里拱,她说:我也不知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
对呀,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家。
你不想再回金州和即州了么?
我想回石虎镇,那里还有图兰人送给我的女人呢。
玉珠听了一点儿醋意都没有,她并不懂得她心爱的男人就只属于她自己,她认为所有对叶宁有意的姑娘都可以像她一样往他的怀里拱,自己只是非常幸运,能让这个本属于很多姑娘的美男子天天陪着自己。她说:那个姑娘好可怜,自己离开父母到不熟悉的地方,身边只有几个丫头,她肯定会思念家乡,思念父母的。
回头让图兰人把她的家人都送到石虎镇去。
一听这话玉珠高兴了,连声说:对啊,对啊,这是个好主意。
你知道为什么不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国家去吗?
对呀,为什么呢?玉珠不解地问。
因为我觉得图兰国很快就会没有了。
为什么?不是十年内不能攻打雁翅关吗?还是别说这些了,如果你觉得图兰国会消失,那就让图兰人把那个姑娘的家人送到咱们这边来好了,那样不管图兰国会不会消失,那姑娘都可以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了,让我哥买那么多猴子干什么?玉珠突然改变了话题。
叶宁还想着图兰国最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亡国的事,没想到玉珠突然问了和上一个话题一点都不搭边的事,他说:让东革调教一下,兴许往后能用得上。
你说他能把的猴子调教的和人一样了吗?
不能和人一样,那样会害了猴子,最起码不能让他知道钱的妙处,人的大多数苦恼都是来源于对钱财的执着,不像猴子那样只要能吃饱就行了,人吃饱了还非要攒存起许多用不着的东西。还非要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又要扩大地盘发动战争。
你想让东革把猴子调教成什么样的?玉珠好奇地问。
要让它们会干活,可以搬东西就行。
玉珠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问:你想让猴子搬运什么东西?
叶宁思索片刻说:搬运一些不适合人搬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