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待不了许久了,这句话对欢欢起了作用,她还要见见清扬,清扬也说过他们学成武艺要回汉国尼,真让她难以理解,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去打仗,她在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便答应道:好吧。
叶宁说:那就说定了,不准反悔呀。
欢欢在里面不耐烦的说:吃个饭说去就一定会去,哪有那么多婆婆妈妈,我要休息了。
叶宁刚要走,欢欢又在里面说:叫上你那哥们儿吧!
叶宁说:好的,这回我一定带上他,然后连蹦带跳地回他和清扬的房间去了。
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说:她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清扬合上手里的书问。
答应明天中午一起吃饭了。
把你高兴的像要娶媳妇一样,我以为她答应嫁给你了呢,清扬说完继续看书。
叶宁把他的书夺过来,他说:答应嫁给我,哪有这么容易。好饭不怕晚,早晚能嫁给我就成,明天你可一定要一起去。
清扬把书夺回去,你约会非要拽上我干什么?
这不是刚开始吗?往后处熟了谁稀罕带着你。
清扬若有所思,他自语道:我好像那脱坯的木匣子,一开始有我,能让你们非常容易的粘合在一起,用完还是把我扔在一边儿。
就算是吧,你的书没白读,恰当合适的比喻张口就来。
我读书可不是为了这张口就来的恰当合适的比喻,只是这个比喻正好赶到这儿,并不是从我脑子里或是书里冒出来的。
我知道你读书是为了伟大的事业,为了沙场上和图兰人干起来的时候,更得心应手和战无不胜。不过我还是觉得在追求伟大的事业的同时,也给自己来点小情调岂不是更有意思。伟大的事业,赶走图兰人固然是重要的事,可我们也不能辜负了青春不是?再怎么不凡的人生,最终也要回归家庭,无论获得多大的功绩,爱情上的不称心如意,家庭中的不完美无缺是任何功绩都不能弥补的,人在临死前,你让他说出一生中最遗憾的事,他绝不会说他没有征服哪片土地而死不瞑目。
清扬把书放下,眼神中有了刚才没有的热忱的光芒,他好像对叶宁的话很感兴趣,他说: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人在活的好好的时候,从来不去想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为争世人眼中的大功绩,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到快死的时候才会埋怨自己不应该错过某个姑娘。
为了避免这样的遗憾出现,我必须坦白的告诉你,其实我也看上了李欢欢,如果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你不会恨我吧?
听了清扬的话,叶宁先是因为对李欢欢爱得太深而信以为真,所以他的脸有一瞬间短暂的失血,显得有点苍白,后来经过理智的判断,他觉得清扬是和他开玩笑。他说:当然可以了,不管是土地还是女人,有人争才显得更弥足珍贵。
如果在这场对李欢欢的角逐中,我侥幸胜出,不会影响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吧。
最伤兄弟之间感情的无非是钱财和女人,我觉得钱财是伤不到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的,因为对咱们来说钱财这东西太无所谓了;如果女人无法伤及到咱们坚不可摧的兄弟情谊,那么我敢说这样的女人像钱财一样,也是身外之物;如果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伤及到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那这种兄弟情谊也是水中月,镜中花,不要也罢。叶宁说完这句话定睛看着清凉扬的反应。
李欢欢尼?她能伤及到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吗?清扬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很认真,似乎非常想知道他所问的事的结果。
如果这样你不参与,肯定伤及不到,若参与进来,不管是谁胜出……叶宁突然笑了,是那种逃避现实的笑,然后接着说,不会的,我们按约定办事吗?
清扬知道,他自己也喜欢上了欢欢,虽然不及叶宁热烈,可面对他她这样一个容貌完美无缺,灵魂又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能被他那种特殊的柔情捂化了,幸好有一份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感情看守着他的心。他对自己说,这就是缘分,她就在身边,缘分却在另一边。清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再遇到这样的姑娘不能再用剪刀石头布了。
往后我的心就被她的心黏住了,对再好的姑娘也动不了了,全天下除李欢欢之外的女人都是你的,我也无所谓。
你比猴子都精呀,到哪里再去找和李欢欢这么完美的女人呢。
沉浸在幸福中的叶宁,听不出清扬话中略带遗憾的意味。
次日清晨,清扬依然起的很早,不过这次他没有去海边,而是在街上随便走走,似乎一个新地方的街道,比熟悉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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