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越隆越大,木子俍近日愈发嚣张不起来了,走到哪里,都像是一个将要做成水瓢的葫芦,全部精力用在自己身上都堪堪不够,更没有时间兴致去找别人打趣。为此,据说幽罗界里不少人,都关起门来悄悄庆祝了一番。
夜里,倾凌高大的身体偎在木子俍身旁,用手抚摸着妻子已经圆滚滚的肚子,感受到孩子轻微的蠕动,初为人父,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木子俍一开任由倾凌好奇的抚摸,待察觉一双手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悄悄向上时,一把将那手打的缩了回去。
倾凌似是带了些委屈,将脸埋在她的发里,轻轻的揉蹭了几下,闷声道:“我又不做什么。”
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思想,木子俍一张脸咻的红了,反过手去,摸索着在倾凌腰上掐了一把。
倾凌痛痒,哼了一声哈哈笑起来,结实的臂膀将木子俍整个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耳畔,轻声道:“待你生了,养好身体,我从仙郡热热闹闹再娶你一次好不好?”
木子俍有了几分困意,嘟囔道:“不要。”
“为什么?你都还没有应下的我的求亲呢。”
木子俍翻过身来看着倾凌,如看一个傻子一般,“和离本是两人的事情,好像我何时签字画押,认下过你的和离似得。”
倾凌眼眸中带出光来,白皙修长的手指缠着木子俍的头发,“我那时候知晓你是为了两界安定嫁给我,便想着让你心甘情愿,只为我这个人嫁给我。”
抱着肚子呵呵笑了两声,木子俍翻了个白眼,嘴巴尖利道:“我是为了幽罗界的荣华富贵嫁给你的,可不是为了你这个人,你倒是想得比长得美。”
倾凌挫败,望着木子俍满眼宠溺,贴近了,蛊惑道:“那你为了我的荣华富贵,唤我一声凌哥哥听听。”
“不要!”木子俍果断拒绝,“打死都不要!”
“你昨日怕苦不想喝药的时,还哀求我过,唤我凌哥哥呢。”
提起来这件事情来,木子俍咬牙道:“你最后还是诓我喝了那苦药,我看你幽罗界的大夫,跟仙郡那葫芦是一个祖师爷传下来的,开的药都这么苦!”
“我明日就去罚他!”倾凌万事依着木子俍,竟有了几分昏君的韵味,“罚他去扫红菱花。”
木子俍捧着肚子直笑的出了眼泪,“这倒是个好主意。”
倾凌见她渐渐起了精神,便不敢再逗她说话,生怕她再失了困意。
伸手掩好被角,倾凌在木子俍额上留下一个吻,温柔道:“早些睡吧,好好休息。”
话音落下,木子俍窝在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角落里,很快沉沉睡去。
一晃匆匆,数月过去。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在落幽台中落了地,或许是木子俍身体根基好,或许是孩儿懂得疼惜母亲,并未耗费太长时间,孩子便生了下来。倾凌在一旁笑的失了平日里的稳重,又想抱孩子又想抱大人,整日里下来,竟比那接生的嬷嬷还要忙碌。
木子俍看着白玉雕琢似得大人抱着小人,眼眸中笑意满满,心头或许和这世间大多初为人母的人一样,会觉得一颗心知足饱满,没有什么比目之所及的画面更为圆满了。
九天之上仙郡得了消息,众人哗然,不少与木子俍看不过眼的仙官,也不由得拍手称快,只因为木子俍为幽罗界生下孩子,便说明有了丈夫儿子的牵挂,以后那姑奶奶到仙郡祸害大家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于是乎,仙郡送去幽罗界的贺礼,竟是比木子俍预想的,还要多的多的多,这不禁让木子俍颇为感怀,甚至有些后悔,想想平日里她对大家言语锋利,大家还不计前嫌送她东西,东西虽轻,情意是重,由此看来,以后还是常回仙郡团圆,才不枉费大家一片真心。
后来,孩子两三岁的时候,木子俍便带着孩子常回神君殿,从此祸害九天的人物从一个变成两个,仙帝案头参奏木子俍的文卷,又开始堆了起来。
其实比较起来,仙郡还好,幽罗界的苦水更甚。
自家的孩子,自家看着欢喜,任是怎样玩闹,倾凌都觉得他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妻子是世界上最温柔贤惠的妻子,旁人的哭诉都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一日,明光出嫁,嫁的是幽罗界中一位长老的儿子,临嫁前穿着嫁衣逍遥自得,碰见了丫头眉香领着木子俍的儿子在路边玩耍,便过去骄傲的问道:“小太子,你觉得姑姑好看么?”
小太子仰着小小的脑袋看了片刻,拍拍手道:“好看好看!姑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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