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木板上,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完后景鹿仍是没有任何动静,黑衣人向傅瑾离询问,下一步该做什么,傅瑾离故作淡定,面上冷酷,让他继续。
那人将手掌交叉,给景鹿进行着心肺复苏,按压了至少三十次,景鹿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九爷,没反应呀……”
“你探探她的呼吸……”傅瑾离说完咽了口口水。
那人听后抬手,缓缓的将指腹探向景鹿鼻前。
片刻,他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般,迅速收回,连往后退了步,低头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没说个所以然来。
他暗想着: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九爷的什么人,肯定非同一般,他若是说错话了可咋办呀,干脆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哑巴了!”
其实见他那副样子,傅瑾离便已知晓结果了,他摇摇头,捋了捋,又将那想法强压下。
不可能的!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的草率,鲁莽,他忘了,她不仅仅是杀人凶手,她还是曾经的那个小春。
那人被傅瑾离这么一吼,吓得惊慌失措,怕被傅瑾离误解是他杀,忙为自己辩解,“九,九爷,这人真不关我事呀,我是照着您的吩咐,掂量着份量来的……”
他的话让傅瑾离心沉了一半,“不可能,她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又不是不会……”水性两个字没有出口。
对啊,她可能就是因为不会水性,不然以她的性子,又怎么会那么快就认输服软呢!
傅瑾离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没有原想的心情舒畅,感觉哪哪不舒服,十分复杂。
他是要她为她曾经做出的错事付出代价,对啊,没错啊……
那人没看懂形势,替傅瑾离接了后话,“九爷,她好像不会游泳之类的,怕水,当时我看见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的就不说了,一个音节都没拖。
他面前,傅瑾离的黑眸直盯着他,那一身冷厉雾气甚是摄人,如猛虎般朝他奔去,将他大口大口的嘶咬。
在他反应之际,傅瑾离大步跨去,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拧起,目光冰冷,“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些!嗯?”
那人吓得脸色铁青,不敢吱声,胸脯的上下起伏明显快了一拍,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自己今日是撞到傅瑾离枪口上了,不会好过,他完全没想到,傅瑾离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前后转变,会如此之快。
他本以为那女人不重要,所以,见她在水里垂死挣扎,清楚她不会水性后,他也没有跟傅瑾离汇报。
傅瑾离见他不说话、不解释,直接将他一把甩了出去,接着“咚”的一声,他重倒在木板之外的水泥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起身,腰间又传来一阵一阵的巨击。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你之前不说!”
傅瑾离一边踹他,一边大声怒吼,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的心。
地上的那人不敢闪躲,不敢吭声,只有弓着身子,将手摆成防护状态放在胸前,忍受着疼痛,咬牙坚持着。
直到傅瑾离怒火发泄完了,累了,喘着粗气,这场单方面玩虐才停下。
那黑衣人大概受了十几脚吧,傅瑾离那尖锐的皮鞋加上他那股重劲儿,那黑衣人不疼才怪。
完后他就一直躺在地上,爬不起身,疼得一直捂着伤口憋着嘴,想叫不敢叫的,怕再激怒傅瑾离。
“九爷,您先消消气,说不定这位小姐还有得救呢。”傅瑾离身后的一人见机出言。
地上躺着那哥们儿听完他这话,措不及防的重咳了几下,眉头紧皱,扬头望着他,差点气出血来。
你特么有高见你早点说呀,早说了他至于这么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