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景鹿知他是傅瑾离的人,到这儿来必然是受了傅瑾离的指示,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李伯见她那不耐烦的样子,倒也不气恼。
傅瑾离对景鹿做的所有事,他都有看在眼里,说实话,他也不是很理解傅瑾离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非要为难景鹿不可?
可他终究只是个下人,没有发言权,只能旁观。
“少爷吩咐我带您过去。”
少爷还说,不管是活是死都带回去……
他视线从景鹿身上一闪而过,随即脸色放缓了缓,多了分怜惜。
“景小姐,请吧!”侧身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景鹿对李伯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没有说话。
她以为像傅瑾离那样的“恶人”,教出来的手下应是和他一样的,大致无差。
可李伯表现出来的却是不同,若不是身上那套华丽的管家服,景鹿可能会将他认为是个十分和蔼可亲之人。
没有再纠结,起身朝门外走去,因为伤口的恶化,她走得很慢……
李伯在景鹿看不见的后方叹了口气,紧接着跟上。
看出景鹿脚上有伤,他没有故意去催她加快,而是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应和着她的脚步,直到坐上代步车……
代步车最终停在了城堡门口,李伯带着景鹿再次走进城堡……
景鹿打心底里是拒绝的,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
“少爷!景小姐来了!”
布满红丝绒地毯的阶梯通上,华丽的王座,男人身子斜躺着,单手衬着脑袋,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轻瞄了眼底下那人,女人站的端正,不卑不亢,他有些意外,“你倒是命大!”
在墓园睡一晚竟然没事,呵,有趣!
“……”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捅他几刀。
“活着也好,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冷笑了声。
“你……”你变态吗,草。
老子要不是命大,你还能看见我?你最好祈祷不要有栽在我手上的一天,不然……
她咬紧下唇,愤怒的瞪着高座上的男人。
“既然没死,从今天起,就做好你身为奴隶该做的事!”
“什么!”刚逃出虎穴又进狼窝!
“怎么?有疑问?看来景小姐有些健忘……初一!将那份合同交到景小姐手上!”
他分明眉眼带笑,却让景鹿感到阵阵凉意,忍不住往后退了步。
初一悄无声息的从傅瑾离身侧的黑暗中走出,手中夹着一个文件夹,看来是早有准备。
他大步走近,直到在景鹿跟前几步的距离才停下脚步,随即景鹿听到冷漠的声音,“景小姐,请!”
语气很公式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带一丝情感,犹如一部机器。
虽然用了个“请”字,可态度却是十分的强硬,甚至直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将文件夹硬塞到她手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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