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鹿踩着砖白色的实木板继续向前奔跑着,两旁往后移动的树木越来越多……
许久,她才发现其不对劲,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看四周,她几乎是被树包围了。
树干茁壮,直入云霄,每个角位的大树差不多一模一样,连分叉的位置都几乎相同。
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管了!”就算不知道,她也不能就此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她继续向前,直到全身疼痛难忍,她才停下,已经累得直喘粗气。
“这下应该走远了吧!”
仰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大树,
“……”
我,我特么回到了原地!
害怕自己搞错方向,她刚一开始就用石头在树上划了记号,不就是眼前这棵吗!感情她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到茫然,叹了口气。
远处的一团紫色映入眼帘,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情不自禁的朝它走去……
哇……
好美!
是一片花海,宽阔无比的土地,被这一种花独霸。
美好的事物值得所有人喜欢,景鹿也不例外,她靠近,慢慢蹲下,手指轻轻的抚上花瓣,拉进与花的距离,“是桔梗呀……”
桔梗花的花语是,致死不随的爱情……
这代表的是,谁对谁致死不随的爱呢?
微风似乎不想打扰这幅和谐的画面,悄悄拂过,不急不躁,桔梗花紫蓝色的花瓣分明,细腻如丝,带着清冽的微笑追赶着风,它是那样的美丽,淡雅不俗。
如果不是景鹿那不雅的肿青脸,此刻一定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这个季节的桔梗花是很少的,而这里却有大片桔梗花林,背后肯定费了不少心思。
“景鹿!”
男人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景鹿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转过头想看清来人是谁?
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手上突然出现的疼痛所打断,她条件反射的收回手,闷哼了声,低头见,白皙的手背上除了那些淤青,还多了一片红。
目光扫向地面,凶器还在翻滚着,直到撞上她的鞋才停下,竟是一颗鹅卵石!
她气愤的站起身,一双擦得程亮的皮鞋突然出现在她跟前,她抬起头,见傅瑾离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底一片阴霾,手里把玩着两颗漂亮的鹅卵石。
傅瑾离会出现在这里她一点也不意外,证明她之前的猜侧全都正确。
只是有一点,她想逃走此时却是无望了,只能另找机会。
景鹿隐藏起自己的心绪,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把玩的鹅卵石,再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颗,几乎是一模一样!
嘴微张了张,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谁准你碰它的!”
它自然指的是她身后的桔梗花。
景鹿很是反感他说话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更为他出手伤她的行为感到愤怒。
感情这人觉得,随便伤人,一点错都没有,反而责怪起她,怪她在没有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碰了他的花?
她承认她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摸了花瓣,但也只是触碰,仅此而已,没有对花照成一丝损害,他凭什么打她。
错了就是错了,对的就是对的,她从不狡辩,此刻,她认定,她没错,错的是傅瑾离。
李伯几人在这时赶到,从代步车上走下,没有上前,整齐的站立在不远处。
景鹿只是随意瞄了眼那几人,没有理会,深吸了口气,缓和着心中的烦躁,保持语气平稳,“傅瑾离,给我道歉!”
她,景鹿,生来尊贵,从出生开始,就被外公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伤了。
家里有家里人宠着,学校有学校的人惯着,在外有众人捧着。
就算是后来,外公与景灵走了,白楼缇也不敢动她,从来没有打过她,最多说她两句。
哪有像遇见傅瑾离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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