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富脸色骤变:“怎么回事?”
“粮食出事了?”沈明棠不明所以,她只给了粮食:“我都有检查,粮食没有问题。”
小厮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门仆领着衙役过来。
衙役道明来意:“沈小姐,你给难民的肉酱和花蜜有问题,他们吃了后上吐下泻。县太爷派我请你们去一趟城外。”
“我没有给难民们肉酱和花蜜。”沈明棠清冷的目光看向哭成一团的母女俩,怀疑是她们做的,只有她们处心积虑害她。“他们见过派送东西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衙役摇一摇头:“是仆从送去的,认不出来。”
沈瑶哭声弱小下来,眼中闪过恶毒。
这一次,她不信,不能让沈明棠身败名裂。
楚含柳怕死,不想死,也不想丢了富贵。
可夫妻将近十年,沈大富对她这般残忍无情。
说弃便弃之。
沈明棠惹上事,这是报应。
她绝望悲戚脸上流露出快意。
希望那些刁民,将沈明棠生吞活剥了!
秦玉章顿时想到沈瑶从他那里带走的花蜜和肉酱,目光扫视沈明棠一遍,她的神色做不得假,的确是不知此事的困惑不解。
心里顿时感到不悦,沈瑶分明说打着沈明棠的名头,分散给难民扬名,她却私底下动手脚诬赖沈明棠!
被沈瑶威胁来的不满,随之到达顶点。
尤其是沈大富对他为母女俩求情,肉眼可见的感到不满。
秦玉章更是心烦意乱!
“我们去城外看看是什么情况!”沈明棠当机立断,见机行事,随后叫上谢茯苓,“四妹,你跟我一块过去,正好给难民们救治。”
“大嫂,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去给你讨公道!”谢茯苓瞥一眼楚含柳,心里半点不解气,真的想一颗药解决这老妖婆,看她咋欺负大嫂!
沈大富指着楚含柳:“她今日起不是沈家妇,是楚家的女儿,楚敬德犯事,她也幸免不了,劳烦差爷将她送去府城!”
衙役压下心里的惊讶,将楚含柳扣押住。
楚含柳心知沈大富硬了心肠,她难道医死,疯疯癫癫的大笑道:“沈大富,我没有做错,都是你们逼我的!欺我势单力薄,方才这般折辱我。你看……报应来了!你们一家子,都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娘!娘!”沈瑶面上一片惶恐,连忙追过去。
一行人到了城外。
衙役给楚含柳手脚都戴上镣铐,将她拽到身后,带着沈大富等人,一起去见朱县令交差。
“大人,沈小姐来了。”衙役道。
朱县令看见捆绑住的楚含柳,她蓬头垢面,面容扭曲,眼神疯狂,如了魔障般,不禁愣了一下。
“大人,目前这里是什么情况?咋跟娇娇扯上关系了?”沈大富一脸焦急,“我的娇娇儿性子单纯,善良,怎么会送有问题的食物给难民?”
朱县令满面愁容,也希望其中有误会。
他道:“难民们这两日就开始上吐下泻,原来以为是馒头和稀粥出问题,仔细检查过没有问题,是后来有一个难民,他没有吃稀粥和馒头,兑一碗花蜜水吃,夜里开始上吐下泻,这才发现是肉酱和花蜜有问题,他们说是沈大小姐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