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不是我本人亲手绘画的,而是我花钱买来的。”
“俗话说得好,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佳宜小姐你质疑这幅《松鹤贺岁》不是我亲手绘画的,可有什么证据?一句好像,就把说谎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希汐可担不起这罪名。”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宋希汐是要和盛佳宜正面杠上了。
周语柔挺身而出站在宋希汐的身边,怒目圆睁地瞪着盛佳宜,“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幅《松鹤贺岁》不是希汐画的?”
“我也曾在白言年白老师的画室那儿见过这幅画。”阮玲芳走到盛佳宜的身边,“我跟白老师是旧友,两年前曾去过他的画室,有幸见过。这幅《松鹤贺岁》悬挂在白老师的办公室里,我当时觉得这画寓意深远,甚是喜欢,还提出要买下它。但最后了点意外,这画没买成,没想到今天居然有机会在这儿看见它。”
阮玲芳的话如往平静的湖面投入了巨石,瞬间激起万丈浪花,原本安静的宴会窃窃私语声彼此起伏。
见阮玲芳把话说得信誓旦旦,周语柔紧张地看宋希汐,着急地道:“希汐,你快说句话呀!”
宋希汐对着周语柔微微的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急,先让她们把这出戏唱完。?”
阮玲芳继续说:“这位是白言年白先生的助理马攀,他可以证明我刚才说的话是实话。”
马攀身穿灰色西装,金色边框眼镜,人长得白净,看起来斯文老实。阮玲芳把他推了出来,无疑成为众人目光的聚焦点,他不惊也不慌,淡定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白老师在两年前确实作了一幅《松鹤贺岁》,当时阮小姐看中并且提出用两百万把《松鹤贺岁》给买下来,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最后这个交易没有完成。就在一个月前,白老师的《松鹤贺岁》被人用三百万给买走了。”
话刚落音,宴会顿时炸开了,那些看向宋希汐的目光都变了。
“原来是花钱买回来的,这买回来就说是买回来的呗,花钱买东西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偏偏要说是自己亲手绘制的,这不是骗人吗?”
“你不知道她们娱乐圈里的人都喜欢玩人设这一套吗?替自己立个多才多艺的人设,喜欢替自己镶金边。”
“说得倒也是。可惜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在自己的未来婆婆手里翻了车,真是够讽刺的。我现在特别想问问她,她那脸被打得疼吗?”
“我听说啊,盛氏集团大厅正中央挂着盛业谦亲手写的“诚信为本”四个大字,他那个人啊,平生最痛恨说谎不老实的人。你们猜一猜,经过今晚之后,他对宋希汐的态度会不会有所改变?”
“他对宋希汐的态度会不会有所改变我不知道,如果换我是盛廷琛,我打死也不会娶一个说谎成精的女人进门。毕竟说不准,哪天一觉醒来,就被自己的枕边人给卖了……”
“希汐……”周语柔着急地拽了拽宋希汐的手,刻意压低难掩焦急的声音,“希汐,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你自己也说了,流言蜚语猛似虎,这宴会上的人在川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你的名声要是被阮玲芳母女泼脏了,你以后也别想在川城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