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没有回答。
不过,嫂子的娘家妈说那个春节,嫂子心情很不好,什么都不想干,家里冷冷清清的,一点没有过年的样子,更别说喜庆气氛。
从嫂子家出来回到艾雪家,魏珊说起嫂子年都没过好,高兴的眉飞色舞,像捡了个大元宝似的。
哥哥一般听嫂子的,艾钢炮和魏珊住在艾雪家,哥哥也不来,魏珊拿着东西去看他们后,在魏珊打电话的要求下,哥哥才自己勉强来一趟。
哥哥一来,利用见到哥哥这宝贵的时间,魏珊添油加醋地数落着嫂子的不是,加上想像的成分,简直把嫂子说得很不堪。
哥哥听着,也不翻话,过一会儿,接到嫂子的电话,就走了。每次哥哥来几乎都是这个模式。
魏珊的话,哥哥既不反驳,也是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也不传给嫂子。
遇到家里需要哥哥做点什么时,哥哥总是说不是我不愿意,是嫂子不愿意。
艾雪还记得住联房还没生小孩子,就艾雪和母亲魏珊时,魏珊对艾雪说的一句话:我养你就是为我儿挣钱的。听了这句话,艾雪从心里觉得难受。
和艾雪住在一起的魏珊,总是想尽办法让艾钢炮艾雪为哥哥服务。
哥哥有一个历代服装展演的想法,艾钢炮就洋洋万言的写了一篇长论文,署名是哥哥一个人,其实哥哥一个字也没写。
哥哥本来想拿论文立项目,结果遇到了困难,哥哥来家说:我不指望这个了。意思是放弃了。
艾钢炮急了,他亲自指点哥哥应怎样运作,才能拿到立项,并提供了大力支持。
最后终于立上项了,批了钱,哥哥是项目负责人,然后有三、四个导演负责把这篇论文所写的内容,搬上舞台,结果第一次在文博会上展演亮相,就惊艳了众人。
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哥哥有点飘飘然。大获成功之后,艾钢炮特地请客为儿子祝贺。
只不过哥哥只字未提艾钢炮为他成功付出,更别说一个谢字了,当着家人掩耳晃铃地全当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艾钢炮心里有些说不出什么的,觉得哪个地方不得劲,但被魏珊几句话压住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你还要什么,为儿子付出不应是无怨无悔的吗?”
只不过过了一年,到外地出差的哥哥被要求把这篇论文缩写成梗概,见不着艾钢炮的哥哥作了难,折腾了一晚上,才写了一两个字。人家说:可知道哥哥的遇磨脾气了。
有了名气地位的哥哥想一鼓作气,再弄一台剧目。需要先写剧本,哥哥想到了有文学天赋的艾雪。
哥哥对艾雪说:写剧本一般不挣钱,你替我写,还有挣钱的希望。
艾雪的母亲魏珊说:艾雪,你哥哥让你写剧本,是帮你,向着你,不能让你嫂子知道是你写的。
艾雪说“嫂子不一定有这方面的才能。”
母亲魏珊说:虽然你嫂子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但看她那傲劲,她肯定还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到时咬么你,就不好办了。
艾雪彼时离婚后生活困难,也想在允许的情况下改善一下收入条件,于是就答应下来。
然后,哥哥到了艾雪单位,他们俩一同想的故事内容大纲,因为是魔幻音乐歌舞剧,哥哥想了一些魔术点。
由艾雪独自撰写,没想到艾雪很快就写好了,拿着写好的剧本,在哥哥的要求下,创意是哥哥自己,编剧写得哥哥和艾雪的名字,哥哥排在前面。
哥哥拿着俨然是自己创作的剧本,找专家提修改意见,又进行了修改打磨。
这期间,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对艾雪爱理不理的哥哥,请艾雪吃饭,给艾雪夹菜,对艾雪热络起来。
哥哥说:艾雪,你是吃编剧这碗饭的料。
不过一次哥哥请艾雪吃饭时说的一句话,吓了艾雪一跳。
他说:你看,其实有的兄妹像恋人一样。
艾雪很震惊:那这不是乱伦了吗。
而且,虽然魏珊和嫂子势不两立,老给哥哥说嫂子的坏话,但两个人还是不错,也闹也叫,但不分手。
在有嫂子而且哥哥还是有名的怕嫂子的情况下,怎么说出这样混帐的话来。
看到艾雪的神色不对,哥哥有些尴尬,收住了话头,没敢再往下说下去。
剧本出来后,精明的嫂子看了一眼就说哥哥,这肯定是小雪写的,不是你写的。这是嫂子的娘家妈告诉艾雪的。
艾雪想,嫂子和魏珊说的完全不一样,不仅不吃醋,还能看出所以然来的。
莫非,艾雪真的不是魏珊亲生的,艾雪心里有了一丝疑虑。
魏珊以艾雪有病为由,让艾雪吃她手里拿得药,艾雪不想吃这来历不明的药,魏珊就逼着艾雪吃。
在屋里学习的卞冬出来了,说:妈妈,你怎么像是受迫害似的。还不赶紧找任大夫?
一听找任大夫,魏珊就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