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空间里,两个孩子坐在一起,姜栩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关夜宁会是在这种地方,从他的口中姜栩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他。
“那个蠢货一直打我,我只是还了手而已。”
男孩满不在乎地随口说道,露出的手臂上满是淤青,伤痕新旧交叠,显然不是一天可以造成的。
那些人对他不好,关夜宁时常受伤,只是忍不住还了手,所以就被丢弃。
姜栩被关起来的时候他刚来,被拖着往禁闭室走的时候,匆匆一瞥间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人。
“你干什么了,他们为什么要关你?”
对于姜栩的提问,小狼崽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一点点小事而已。”
谁知道那个老家伙那样恶心,关夜宁只是稍微反抗了一下罢了。
在这里,所有的反抗,以及规则以外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过分出挑反而没什么好处。
“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打架。”
关夜宁挨着姜栩坐着,房间里没有灯,从门上的小口里透进来的昏暗光线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借着这一丝弱到可怜的光线偷偷看向身边的人,这样的环境里,他看不真切男孩的面容,只觉得他的眼睛真的是漂亮到过分。
关夜宁总是忘不了那天的事情,瘦弱的男孩被人拎在手里,那张精致的面容上苍白一片,他很安静,不挣扎,也不哭泣,只是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里泄露出几分恐惧。
像一只被人捏住了翅膀的蝴蝶,美丽却又脆弱至极。
“别害怕,他们不会关我们很久的。”
姜栩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身旁人的体温传过来,让他莫名感到一丝心安,“你一点都没变。”
关夜宁却感觉有些奇怪,他歪头去看身边的人,“你以前又没见过我。”
也许见过的,姜栩想这样说,但又想起现在看见的一切也许都只是那个东西制造出的虚假梦境。
狭窄阴暗的空间里,因为有了陪伴,漫长的时间似乎也不再那样难熬。
他打了塞缪尔,那么长的伤口肯定很疼,他没有提前告知过塞缪尔这个计划。
从头到尾,塞缪尔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很抱歉塞缪尔,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他们像是被人遗忘在了这个角落里,只有那位女士还记得给他们送饭。
饭是冷硬的馒头,而且一天只送一个,姜栩饭量不大,这个东西又那样硬,换牙期的他根本啃不动。
关夜宁很担心,他将馒头塞在怀里捂热,掰成小块递给姜栩,吃不下东西,又待在这种地方,姜栩怎么撑得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那扇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所有的事情终于失去了控制。
姜栩浑浑噩噩地被人抓着胳膊拉起来,他和关夜宁被分开被带走。
冰冷的水兜头浇了下来,呛得姜栩忍不住咳嗽起来。
“都让你小心一点了,这孩子这么弱,等下不小心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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