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希罗德好像总是在生气,姜栩被它硬拉着带回了房间。
希维拦不住它,一句它才是头领就足以让希维闭嘴,纵然再不甘心,它也只能暂时认下。
“你喜欢希维?”
回来之后,萨希罗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少年按坐在地毯上劈头盖脸丢过来这么一个问题。
姜栩晕头转向地被它强行按住,完全不理解它又在发什么疯。
“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让我给它戴上那种东西的吗?而且我为什么要喜欢它?”
这些都是它的命令,姜栩只是照做,结果发布命令的是它,生气的还是它。
在姜栩疑惑的眼神中,萨希罗德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
它明明清楚姜栩不可能知道那个动作的含义,可它还是问了,这些话脱口而出,它不该是这样,但这一刻,什么冷静自持统统都被抛开,它只想要一个能令它满意的答案。
“你知道摸它们的耳朵代表了什么吗?”萨希罗德抬起姜栩的下巴,幽深的绿眸微敛,“代表你在向它求欢,姜栩,你如果知道这个意思,你还想摸它的耳朵吗?”
求欢?这两个字瞬间点燃了姜栩的大脑,然后轰的一下炸开,他甚至忘记推开眼前的狼族,眼底满满的都是震惊。
“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求欢,我怎么可能……你住嘴!”他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他当然没有,也不可能有那种意思。
萨希罗德却还不想就这样放开他,“求欢是什么意思你懂的吧?希维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子,它可不会怜惜你,你这样娇气,那种时候大概会见血吧?”
它压低声音,呼出的热气扑在姜栩敏感的脖颈上,狼族的视线顺着那段玉白的脖颈不断下移,“你知道猫科动物的特性吗,真希望你永远不会明白。”
姜栩被姜家保护得太好,哪怕早已经成年,姜肆宁依旧坚持认为他还小,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真空圈层内,姜栩哪里听过这种荤话。
有一种被戏弄的羞耻感,他的脸上漫开气愤的红晕,怒意滋生,姜栩用力推开萨希罗德。
“混蛋!”
这样的程度怎么可能打得退蠢蠢欲动的狼族,狼族狩猎的基本要点里耐性是必不可少的一点。
“明明刚刚还在对着希维笑,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混蛋,姜栩,你不能太偏心。”
完完全全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姜栩被气到了,胡乱地伸手推拒着还在靠近的狼族。
“我不懂你想说些什么,给我出去!”
他实在是不想去看此刻萨希罗德的表情,姜栩逃避似地转过头,但他忘了这其这是一个极端危险的动作,将脆弱的软处暴露在掠食者面前,这是姜栩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
兽类的嗅觉总是要比人类敏锐,难以描述的馥郁香气弥漫开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少年的脖颈和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萨希罗德的眸色越发暗沉,它昨天就发现了,这股香气足以勾动所有人的神经,何况是本来就有点在意姜栩的萨希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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