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桓坐在正殿上细细品茶等待着沈樊的到来。片刻之后,一位奴才跑进来同萧煜桓窃窃私语了什么,萧煜桓摆了摆手,奴才退了下去,没过多久,沈樊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沈樊同萧煜桓行礼。
萧煜桓将茶杯拿在手上细细观察着,也不曾看过沈樊一眼,只笑笑回道:“沈大人请起,过来坐吧。”
沈樊起身,并没说什么,走到向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沈大人可知,本王今日找你来,是有什么事么?”
“老奴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萧煜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抬头看着沈樊道:“沈大人,之前本王似乎是交给你一件事去办。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事情,办成还是不成?”
“哦,原来殿下说的是这件事。”沈樊似乎感觉放心下来,“殿下,老奴找的人已经去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未有任何消息。殿下您,稍安勿躁。”
“沈大人,本王不是不信任大人你,只不过,本王想问问大人,找的是什么人?”
“是一些背着命案无处可去的人,身手似乎还不错。不过,就算是出了事,被发觉,也是查不到殿下您这里来的。”
“如此来说,背负命案之人,多有穷凶极恶之徒。沈大人可是抓着他们什么把柄,所以他们才会甘愿听命于沈大人?”
沈樊隐晦一笑道:“似乎是有,似乎也没有。”
“沈大人当真是有勇有谋,这种亡命之徒,本王是断不敢用的。只不过,到如今已经过了这么久,那些亡命之徒不会放手一博,逃命去了吧?”
“这...”沈樊似乎说不出话来。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们或许真的去见过轩竹乙几个人,但是深知实力不敌,便匆匆逃命了。本王觉得,这种可能还是有的。不过,沈大人是不是太低估轩竹乙那群人了?好歹,他们也是从铃仙阁出来的弟子,几个歹人就想要他们的命?沈大人是太看得起这歹人,还是想草草敷衍本王了事?”萧煜桓看沈樊说不出话来,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沈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大人这副窘迫的表情。”
沈樊尴尬一笑:“殿下说笑了。这...此事确实是老奴思虑不周,老奴并未有想要敷衍殿下了事的心,还望殿下恕罪。”他从位置上站起来跪倒在地道,“老奴愿意重新找人去杀轩竹乙等人,为殿下将功补过,以表忠心。”
“沈大人~你看看,难怪父王总说,你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先跪下请罪,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本王又没怪你,也没想治你的罪,你这又是何必呢?快起来吧。”
“是。”沈樊站起身,重新坐了回去。
萧煜桓看了一眼沈樊笑道:“沈大人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自然是知晓的,方才是本王同你开的一个玩笑,神大人切莫当真啊?”
“不敢,老奴谢过殿下。”
萧煜桓闭上眼睛道:“沈大人,以后找人做这种事情,还是要有保障的好,不然本王这心里容易不踏实。不过,神大人还真是有本事啊,就连本王都有些好奇,沈大人究竟有多少层的关系?”
“老奴愚钝,不知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殿下明示。”
“父皇的心病,沈大人可知道是什么么?”
“老奴不敢妄自揣度圣意,自是不知道陛下心里在想什么。”
“父皇最大的一块心病就是玉龙台。追查多年却始终都不得个结果。”萧煜桓睁开眼睛看着上面道,“所以我说沈大人有本事,就连玉龙台都找得到。”
“殿下此话何意?”
“沈大人?”萧煜桓看着沈樊道,“杀轩竹乙的人,不就是玉龙台的人么?”
沈樊似乎有一些慌神,他再次跪倒在地道:“殿下,何故将此罪名加于老奴身上?老奴若是有何处做的不称殿下心意,殿下换一个更称心意的奴才便是。老奴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啊!”
“沈大人就不必同我在这遮遮掩掩了。沈大人莫不是不信本王?觉得本王会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
“老奴绝无此意。”
“实话同你说了吧。”萧煜桓似乎不打算拿沈樊打趣了,“前些日子,玉龙台的人进宫找到了本王,同本王说了轩竹乙的事。所以沈大人,本王不过是逗一逗你,你又何必较真呢?你看你,赶紧坐好吧。本王未来需要仰仗你的地方多的是,你又何必担心如今这情形下,本王会过河拆桥?本就是没有的事,要说,也是之后的事,至少也要等到本王登上皇位,成了这一国之君再另说。沈大人,您觉得呢?”
“老奴相信殿下,自是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的。”说罢,他站起身坐在位置上。
萧煜桓露出满意的笑容道:“这就对了!沈大人喝茶,先压压惊,正事我们之后再说。”
沈樊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对萧煜桓的这派作风厌恶至极。
“沈大人?说说吧?怎么就找到玉龙台了?”
沈樊虽是厌恶,却还是笑脸相迎道:“其实,殿下,并非是老奴找到玉龙台,而是玉龙台找到了老奴。老奴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知轩竹乙等人的事情,只不过他们突然出现,老奴也就只好顺水推舟,将这单生意交给了他们而已。不过,当初他们找到的是老奴,如今。怎么会突然去找殿下?”
“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钱啊!”
沈樊淡淡一笑:“这样说,自然也是说得通的。”
“不过...”萧煜桓的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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