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奈:“你知道的还挺多嘛?连我的真名都知道?”
少年笑了笑道:“你才是有意思呢,都是冲着太子叫殿下,你连这个王侯也要叫殿下,不怕被外人听了去,治你的罪啊?”
小奈也笑道:“我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在我心里,太子殿下只有南阳王一个,就算他现在是王侯,以后也终将会变成太子的。再说了,南阳王府的人可都是殿下的人,总不至于出去胡乱嚼舌根,惹得自己一身的麻烦吧?”
少年又看了看小奈道:“哈哈哈!你能这么想倒也是对的啊!那你可别出去说,给南阳王惹了麻烦来。”
小奈不服气的道:“我有那么傻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在公主身边做事的人,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倒是你,你究竟是何德何能来这南阳王府做南阳王殿下的门客?”
“我啊~”少年倚靠在栏杆上道,“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才华,更没什么相貌。那我为什么坐在这个位置呢?你猜啊!”
小奈不再看他,轻笑了一声,只说了句“你自是将殿下照管好便好了。”随即便离开了南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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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案上放着一个木匣子,和小奈送去南阳王府的木匣子颇有几分相像。皇上就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木匣子,沈樊走进来看着被堆放到一旁的奏折,又看了看皇上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着问道:“陛下,用茶了。”
“哦,给朕放在那儿吧。”
“陛下”沈樊走过去又道,“不如奴才将这些奏折放到一边去,您先休息会儿?”
“不必了,就放着吧。”
“是。”
“沈樊。”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你跟在朕身边有多少年了?”
“奴才跟在陛下身边年头不长,约摸也就是个十多年吧。”
“嘿!”皇上突然笑道,“你个老东西野心还不小呢?十多年了还年头不长啊?”
“奴才誓死效忠陛下,只想着常伴陛下左右,此生无憾。”
“哈哈哈哈!你啊~”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那个木匣子道,“沈樊,你还记得丽贵嫔么?”
“奴才记得,丽贵嫔是南阳王的生母。”
“南阳王……那你还记得丽贵嫔是怎么走的么?”
“贵嫔娘娘是生产时难产而亡。”
“结果,孩子也跟着一起没了,是吧?”
“是。”
“当年这件事情,我记得同一个日子生产的还有一个人吧?”
“是芸夫人。”
“芸夫人……她生了个女儿,是素安吧?”
“是。”
“哎?那最后丽贵嫔怎么安葬的?”
“就是按照贵嫔的礼仪安葬的。”
“当年丽贵嫔难产而亡,没有任何人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么?”
“当年有太医和宫里的稳婆作证,也自然没人去怀疑什么。陛下,怎么了?”
“若我说,丽贵嫔是芸夫人害死的呢?”
沈樊吃了一惊道:“陛下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哪里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竟然就被落实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沈樊一言不发突然跪在了地上。
“哎?你这是干什么?这件事又和你没关系,你快起来。”
“芸夫人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既是查实罪证,陛下当做如何?”
“做如何?她谋害后宫妃嫔,害死了皇子,你说当如何啊?”
“奴才不知。”
“传令吧,让她去冷宫待着,过完自己的后半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