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个时辰之前——
“哈……”竺槿以袖掩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最近皇后忽然对竺槿想念得紧,这天一大早,皇后就将竺槿召进了宫里,想和竺槿说说体己话,可是皇后很快就发现,竺槿心不在焉,哈欠连连,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槿儿,你这是……”正在兴头上的皇后不得不停止了话头,关切地握住了竺槿的手。
“没什么……”竺槿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她低了低头答道,“就是昨天睡晚了而已……”
“唉,槿儿啊……”
身为过来人的皇后自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轻叹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槿儿,母后知道你和驸马新婚燕尔,正是情浓之时,可是有些事情,也不能过于放纵,要懂得节制才行啊!”
“儿臣知道了,母后……”
听母亲对自己说起这些,竺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的红云变得更深了,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
“唉,好好好,槿儿,你就早些回府休息吧!”
皇后见竺槿实在是困乏得很,便命宫人将竺槿送出了宫。
竺槿走后,皇后对这件事仍有些耿耿于怀,她觉得女儿家对这种事毕竟是羞赧的,根源一定就在宿凌璋身上。
皇后当即决定让竺槿府里的宋嬷嬷进宫一趟,顺便把记录二人房事的记事簿拿过来看看。
宋嬷嬷应召进了宫,将两本记事簿呈给了皇后。
皇后惊讶不已,看着一本已经记满、另一本仅剩两页空白的记事簿,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宋嬷嬷:“这些……这些都是公主和驸马的?”
对此已经习惯了的宋嬷嬷平静答道:“是的,皇后娘娘!”
“距离他们大婚,不是才四个多月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记录呢?!”皇后还是不太敢相信,甚至怀疑起了宋嬷嬷。
“宋嬷嬷,你莫不是胡乱记了一通?”
“哎哟,这老奴可不敢!”宋嬷嬷诚惶诚恐地跪下了,“老奴一直谨遵规矩,如实记录公主宣召的时间和次数,实不相瞒,自从大婚过后,公主每日都要宣召驸马……”
“什么?每日?!”
皇后大惊失色,将其中一本记事簿随手翻开——
“一月初八,公主宣召驸马,一回,两刻。”
“一月初九,公主宣召驸马,一回,两刻有余。”
“一月初十,公主宣召驸马,两回,皆两刻有余。”
……
皇后皱起了眉头,书册上规定的时间就那么多,合着这二人是一点也不“浪费”,有时还会超出一些。
再往后翻,皇后的表情愈加震惊,她睁圆了双眼,眉尾直乱跳。
也许是意识到,这些记事簿根本没人会去查看,小两口便更加恣意胆大起来——
“三月十五,公主宣召驸马,三回,每回皆三刻有余。”
“三月十六,公主宣召驸马,三回,每回皆四刻。”
“三月十七,公主宣召驸马,四回,每回皆三刻有余。”
“三月十八,公主宣召驸马,无事发生。”
……
不但次数在增加,时间也是越来越久,就连公主每个月都要经历的那几天,也有宣召记录,只是二人什么都没做。
“咣!”
皇后终于摔了手边茶盏,气恼地站了起来。
“每晚都这么多次,公主玉体娇贵,这能受得了吗?”皇后气愤地指着宋嬷嬷,“驸马如此违背规矩,你为什么不出面管管?!”
“这……”宋嬷嬷面露为难之色,似乎对此事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支支吾吾地对皇后解释着。
“老奴当然对驸马说了这事……可是公主却出面对老奴说……次数和时间的规定,都是针对驸马的,并非针对公主……驸马确实遵守了规矩,超出的那几次,都是公主在上位的……至于时间,也是公主要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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