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已经停下来了。
床上躺着的人也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张亦夏寸步不离地守在张自秋的床边,她握着张自秋的一只手,担忧地看着张自秋苍白不已的面容。
张自秋依旧昏迷着,白得像纸的面容上,到处都是或青紫或暗红的淤青。
宿凌璋就陪在张亦夏身边,见张亦夏无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宿凌璋起身,给长时间滴水未进的张亦夏递了一杯茶,而张亦夏只略微地瞥了一眼,就垂下泪眼,轻轻摇了摇头。
就在一个多时辰以前,赶到现场的捕头将所有的人都带到了官府,并把宿凌璋、张亦夏和张自秋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捕头还给张自秋找来了郎中,给张自秋处理了伤势。
好在医治得还算及时,张自秋虽然昏迷不醒,但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郎中走后,张亦夏就一直在床边守着他,直到现在。
“夏夏,郎中已经说过了,你哥哥没事的……你会那边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守着他!”宿凌璋劝道。
“不!”张亦夏含泪摇摇头,“我想等我哥哥醒过来……”
“好吧!”宿凌璋无法,也只好由着张亦夏,“等你哥哥醒过来,我们就回家去!”
“嗯!啊……对了!”张亦夏抽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伯母还一个人在家呢!凌璋哥,不如你先回家去看看吧?”
“对啊……”宿凌璋这才想起痴傻的老娘来,张自秋和张亦夏兄妹俩都出门了,老娘肯定是一个人在家的。
“好吧!夏夏,那我先回家去看看,然后再来接你和自秋!”宿凌璋说着,已经走到了门边。
“好!”张亦夏应了一声。
不料就在这时,房间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宿凌璋还来不及打开门,房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一群捕快模样的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宿凌璋逐个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些捕快都脸生得很,之前从来没在官府里见过,看这些捕快的表情有些凶神恶煞,宿凌璋不禁有些心里发毛。
领头的捕快冲身后的捕快使了个眼色,几个捕快便径直走向了躺在床上的张自秋,还有一个捕快,试图去拉张亦夏。
“干什么?!”
张亦夏见这几个捕快二话不说,就要抬走张自秋,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横身挡在张自秋的床前,此时又有一个捕快上前,去拉张亦夏的胳膊,张亦夏吓得大叫起来。
“你们干嘛?!”
见这群捕快来者不善,宿凌璋马上冲了上去,按住了捕快正要接触到张亦夏的手,试图阻止这群捕快。
领头的捕快厉声解释道:“是这样……郎中告诉我们,这人的伤势不轻,需要把他抬到医馆去医治,至于这位姑娘……也得跟我们走一趟,她是受害者,我们要给她做口供!”
原来是这样,宿凌璋稍稍放下了心,而张亦夏听捕快这么说,则跑过来攥住了宿凌璋的衣袖:“凌璋哥,我害怕,能……能陪我一起去吗?”
宿凌璋还没开口,领头的捕快就颇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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