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这么个傻子也能训练我们啊?”
“哎哟,早知道我当年就不报禁军了,我也去考武举了,说不定现在也能做官了。”
“搞什么啊?弄个傻子来训练我们……”
木墩见禁军们并不答话,就按照宿凌璋之前教给他的办法,让禁军们都去练习射箭和近战,以便从中筛选最合适的人选,可即便如此,禁军们还是谁都没动,相反,禁军们直想发笑。
木墩抠了抠头,打算按照宿凌璋所说,拿出副尉的派头,狠狠惩罚他们。
可没想到的是,禁军们一听到木墩要罚他们,便笑得更大声了,一时间,校场上充满了禁军们放肆的大笑。
而木墩则涨红了脸,踟蹰了半天后,木墩转身离开了。
禁军们捧腹笑了半天,等笑得够了,才发现木墩已经不见了,禁军们慢慢停止了笑声,开始猜测,木墩到底去干什么了。
“咱们把副尉大人给气走了,他不会去告我们的状吧?”
“告状?不会吧?这傻子还知道告状呢?”
“怕什么啊,就算他真的去告状了,也是法不责众嘛!”
不知不觉间,时辰已到了晌午,禁军们闻到了伙房里传出来的香味。
禁军的军营附近都有伙房,每日中午会管一顿饭,不过这饭的质量着实不怎么样,大部分时候都是菜粥,而且稀得能照出人影来,偶尔才会有干粮,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喝粥喝饱了,好歹也能省顿饭钱,禁军们每日就盼着这一顿。
“走吧,兄弟们,该吃饭了!”
禁军们不等木墩回来,就自顾自地去了伙房,准备吃午饭,可到了伙房门口才发现,木墩早就在里面了。
走到前面的禁军不由得愣住了,后面跟来的禁军接二连三地撞在了前面的人的身上。
只见木墩面前摆了一个硕大的木盆,里面装的正是今日的午饭,稀菜粥,而这盆粥表面的清汤已经被木墩滤出去了,留下了还算扎实的掺着菜叶的米粒。
禁军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盆米粒被木墩吃了个精光。
木墩舔舔嘴角,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木盆,见木盘的底部还有一颗米粒,木墩探出指尖,将这颗米粒也卷进嘴里吃掉了。
负责做饭的厨子走了出来,将另一盆稀菜粥放在了桌上,木墩看见了这盆粥,又伸出手去端。
这一下,反应过来的禁军们纷纷冲了进来,他们将这盆稀菜粥团团围住,各自抢了碗就去盛,生怕再叫木墩拿了去。
不过这天中午,还是有几十个禁军没饭吃。
后来,禁军们便发现了,只要他们好好训练,那个傻大个就会一直站在高台上,监督他们,哪怕校场上只剩下一个禁军在训练,那个傻大个都会老老实实地看着他,不会离开校场一步,因此,禁军们在饭点之前,都会在校场训练,这么一来,禁军们倒是吃饱了,而木墩就只能刮刮粥底子。
“哈哈,没想到啊,你竟然从午饭上打主意!”宿凌璋看看木墩愈发瘦削的脸型道。
木墩憨憨笑了几声。
“看到你训练他们,我就放心了,再过三日,我还会回来,到时候我会带来山寨的地形图,然后我们就可以去剿灭那伙山匪了!”宿凌璋正色对木墩说道。
“好……好!”木墩有些兴奋地答应道。
“那你现在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去哪里?”
“去药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