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宿凌璋想起了自己酸痛的大腿根,方才在马上的时候,确实很颠。
“哎哟!!!”
二人还没来得及离开茶桌,就听茶摊的小二发出了一声大叫,宿凌璋和张自秋循声望去,竟看到两匹灰马都受惊了,它们嘶鸣着拼命上下晃动脑袋,想挣脱笼头,四蹄在地上不停地踢踏,其中一匹灰马高高抬起后蹄,将茶摊的小二一脚踢翻在地。
宿凌璋赶紧冲了过去,紧紧攥住两匹灰马的缰绳,试图让他们安静下来,而张自秋则跑去了小二身边。
“你刚才做什么了?我们的马怎么惊了?”张自秋质问小二。
小二在张自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这马也太烈了,刚才我看到这马的马鞍有些歪,就去帮你们扶一下,可谁知这马就惊了,一匹马惊了,另一匹也跟着……”
“马鞍?”宿凌璋一边控制着马匹,一边看向马鞍,她发现马匹不停地踢踏,似乎是因为马背上不太舒服。
难道是马鞍有问题?宿凌璋朝张自秋大喊道:“帮我把马鞍卸下来!”
“哦!哦!”张自秋丢下小二,跑了过来,宿凌璋拉住缰绳,抚摸着它的脸,让马匹稍稍安静了些,而张自秋则铆足劲,一把将马鞍掀了下来。
马鞍倒扣在地上,宿凌璋和张自秋探过头去瞧,那个小二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看,顿时三张脸都惊住了——
只见马鞍的背面被人钉了许多锥形的刺,虽然这些刺并不尖锐,但正是由于它们作祟,才使得马匹一直烦躁不安,尤其是被人骑着的时候,这些刺不断地在马背上刺戳,让马匹更加痛苦难耐,马匹总想摆脱马鞍,所以才会变得颠簸不已。
方才小二挪动了马鞍,让本就痛苦的马匹更加暴躁,马匹这才突然受惊,踢到了小二。
卸下马鞍的马渐渐安静了下来,宿凌璋将另一匹马的马鞍也卸了下来,果不其然,这张马鞍的背面,也被钉了许多一模一样的锥刺。
“哟!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小二撂下一句,转头离开了。
宿凌璋蹲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那些锥刺,暗自庆幸还好刚才在茶棚停下来休息了,否则如果一直赶路的话,那这两匹马迟早会在路上受惊,搞不好就会把自己和张自秋甩下来。
张自秋听了小二的话,也蹲了过来:“这马可是公主送给咱们的……会不会是,行馆的人动了手脚?”
宿凌璋轻轻摇了摇头,她想起了几日前在公主府用午膳时,那莫名炸开的烤鸡,看来公主府里真的有人在针对自己,他在两个马鞍上都动了手脚,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骑哪一匹马。
“算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宿凌璋问小二借了工具,将马鞍上的锥刺都拆了下来,重新套上马鞍的灰马明显温顺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暴躁不安了。
二人离开了茶摊,骑上马匆匆往下一座城奔去,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住下。
“哟,两位客官,住店吗?”客栈的掌柜看到二人背着包袱进来,急忙招呼道。
“对!”宿凌璋和张自秋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两位客官,你们要几间房?”掌柜又问。
宿凌璋和张自秋再次异口同声地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