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二,来……五碗……五碗汤饼!”
此时已然过了饭点,醉香楼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宿凌璋三人刚一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傻大个就要了五碗清汤汤饼吃起来,宿凌璋则趁机看了看醉香楼里的陈设,整个醉香楼都是木质结构的,大厅很是宽敞,足足摆了几十张褐木方桌,格子窗和雕花门细腻古朴,墙壁上还挂着酒幡和字画。
“来喽!汤饼五碗!”
五个小二齐齐吆喝一声,从后厨鱼贯而出,很快就给傻大个端上来了五大碗汤饼,傻大个端起大海碗,筷子飞速地拨拉了几下,没多大功夫,那满满五大碗汤饼就悉数进了肚。
“小……小二!再来……五……五碗……”
吃完五碗的傻大个仿佛还跟没有吃过一样饥饿,他挥了挥手,招呼小二再上五碗。
“好嘞!”小二应道。
“哎你!”张自秋坐不住了,差点拍案而起,宿凌璋及时拦住了张自秋,小声对他说道:“让他先吃!”
“让他先吃?!”张自秋嫌弃地看着傻大个的吃相,低声说道,“这顿饭明明是咱们做东,咱们都还没吃,凭什么让他先吃啊!”
宿凌璋拍了拍张自秋的肩膀:“别急,你只管听我的!”
张自秋只得不情不愿地抱起双臂,满脸不悦地看着如饕餮般狼吞虎咽的傻大个。
几个小二去后厨端饭了,其余几个空闲的小二则躲在柱子后面,瞧稀奇般地偷看着傻大个吃饭,其中一个小二一边探头探脑地看着,一边面露喜色地对同伴说:“今儿个中午刘厨子不小心把汤饼做多了,这下正好,都给这个大个子填了!”
很快,傻大个再次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手中的空碗,用手背抹了抹嘴。
张自秋看得直咽口水,他稍稍侧了侧身子,拉了拉宿凌璋的衣袖,低声抱怨道:“我都快饿死了,咱们什么时候点菜?”
说着,张自秋的腹中很配合地发出了一阵叽叽咕咕的声响。
“再等会儿!”宿凌璋小声回应道,“等他再吃一碗,应该就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张自秋有些莫名其妙,“他都吃了十碗了,他这一顿顶咱俩两天的了,他……”
不等张自秋说完,宿凌璋就将小二招呼了过来,她指了指傻大个面前的空碗,对小二说道:“再给他来一碗!”
“哟!这可真是不巧了!”小二赔着笑脸道,“刚才那碗,已经是小店最后一碗汤……”
“胡说!我都看见了,明明还有!”宿凌璋冲着小二使了个眼色。
“啊?”小二有些懵,没看懂宿凌璋的暗示。
宿凌璋只好装作从小二手中拿食单,然后悄悄对小二说道:“再刮刮锅底子,多兑点水!”
“哦~~~”小二明白过来,很快就从后厨端上来一碗比之前稀得多的汤饼,而傻大个也不嫌弃,他嘿嘿笑了连声,端起来就喝。
“嗝!”
傻大个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他见宿凌璋和张自秋正看着自己,粗犷的脸上浮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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