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别跑啊,快到姐姐口里来啊!”
那只白兔子突然停住,一下子被她扑倒在了手里,正开心的时候,猛然听到一道沉凝的声音霍然在头顶响起,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心,透过花影的枝叶缝隙看去,只见一棵花树下,站着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而他的身后则躬身站着一名老者。
只一眼她就认出那道身影,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在人之上的气势,而一张英俊的脸上,一抹邪气令人看了胆寒,那不是瑞王世子是谁?
那名老者,她看不真切,但是总觉得应该是一名臣子的装扮。
她暗暗攥紧了拳头,小兔子被她压在了身下,很不老实,小脑袋一拱一拱的,试图逃离她的掌控。
瑞王世子冷寂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面,她侧耳倾听。
“你下定决心了?”瑞王世子信手把玩着一朵鲜花,片刻间,那鲜花便成了一团碎末末,没入他的掌心当中。
“臣甘愿为世子殿下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人没有半点犹豫的说道。
“刘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一决定,可要搭上你的整个刘氏家族,与本世子将来就会站在一条船上了,你真的打算这样做?”瑞王世子邪气的眼底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暗芒。
宋北歌心里咯噔一响,这人竟然是与父亲同朝为相的左丞相刘大人?他如此卑躬屈膝的与瑞王世子见面,难不成有什么阴谋不成?
此时刘相已经缓缓开口:“臣已经考虑清楚,如今皇上信任高家梁家,逐渐疏远我们刘家!臣实在是觉得可气!”
瑞王世子霍地冷笑道:“刘相,你最可气的是,今日朝中江南官员所奏水患,皇上选用了梁相一派的治理水患方案,并让他去选治理水患的钦差大臣,如此肥差,被他人抢走,实在是觉得心中憋屈吧?”
刘大人面色涨红,良久才叹气道:“世子殿下,你非要取笑微臣吗?想那梁甫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仗着有上官一门的支持吗?若不是今日朝堂上,上官大人从中帮衬,这梁甫能将这块肥肉叼在嘴里?”
“刘相啊,你要想的开!皇上信任梁相,那也是因为他拿出的方案的确是最合理的!”狡猾的瑞王世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呸!什么是最合理的治水方案?江南的水患已经治了几十年,银子都没少花,有哪一次治好了?到了春夏季节,还不是水患照旧?这些个治水官员,历朝历代,就是为了银子去的,你瞧瞧他叶卿之手下的官员?一个个装的清正廉明,其实背地里,没少贪墨!”刘相不满的喝骂道。
“刘相,这话可不能乱说,据本王所知,梁相手下的官员,的确全都是清正廉明的官员,不是说,他手下的官员,连衣服都穿的极其简朴吗?有的人穿着的衣服,上面竟然还打了补丁?这可是老百姓,以及我们都看在眼里的!”瑞王世子沉吟着说道。
“哼!他梁甫,就有这么一点本事,人前装模作样,其实人后,还不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打的主意,就是控制那个昏君!”刘相被激的有些口不择言。
“住口!刘相,小心祸从口出!”瑞王世子冷厉的呵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