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急得抓耳挠腮。
我的心也一直悬着,虽然之前,我们在厂里测试过拉力,黑蛛根本不是对手;可谁知道现场,会出现什么变故?!
惊人的一刻缓缓到来,黑蛛的布料,因为压力增大,已经开始出现变形、扭曲,但我们的将军灰,却依旧稳如磐石地固定在那里!
猛然间,“嘶啦”一声布响传来,黑蛛直接被撕成了两段;而我们的将军灰,却依旧纹丝不动!
那一刻,管凡直接傻掉了,可现场依旧静得落针可闻;因为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将军灰的撕裂!
可那种等待是漫长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宋吉用的那根金线,是用蛛丝提取物,混合高韧性材质凝练成的;要知道同样粗细的蛛丝,韧性是钢筋的好几倍!这里面的奥妙,就是蛛丝里含有一种韧性极强的螺旋蛋白,宋吉提取的东西,就是这个!
慢慢地,将军灰表面开始变形,随着巨力而缓缓伸长,可饶是这样,它却依旧不曾有断裂的痕迹。
那一刻,将军灰的对手,早已经不再是黑蛛,而是时间,是慢慢加强的拉力!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呼吸,当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到极致的时候,“嘶啦”一声传来,将军灰断了,仪器上的数字也停了。
同样的,整个会议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还是不服!”管凡懊恼地大吼一声,一拳砸在桌上说:“我们的挂浆技术,比他们要先进!别说洗五次,就是洗八次也不会缩水!”
听到这话,宋吉顿时哈哈大笑说:“管凡,要论挂浆技术,我们宋家是你祖宗!”
虽然宋吉有点狂傲,但这话一点都不假;我是亲眼看他挂浆的,那种手法,堪称一绝!
宋吉走到拉力机前,一把扯掉撕裂的黑蛛,放在手里举着说:“黑蛛用的浆,是强力化工浆,大家不要被他骗了,这种浆虽然粘附性强,可对身体有危害;尤其对于皮肤敏感的人来说,穿上这种布料,很容易引起病症!”
这点管凡倒是没有反驳,而是瞪着吃人大眼,咬牙说:“那敢问你们,用的是什么浆?又能洗几次不缩水?”
宋吉瞥了他一眼,又让老冯递来布头说:“我们的这种布,用的是草本浆,而且是我们宋家自己研制出来的;不仅对身体无害,而且就是洗十次,也不会掉浆;因为所有的浆,都已经被纺线吸收混合了!”
听闻这话,现场再次一片惊讶;而红河集团的老板,更是赶紧对着将军灰,仔细检查了好久,才一脸肯定地说:“确实找不到一丁点,挂过浆的痕迹;而且布料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松香,确实是草本合成。”
此话一出,管凡身子一晃,算是彻底崩溃了;而坐在第二排的天仁集团,更是个个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你们这种布,叫什么名字?”红河老板虚心地问。
还不待宋吉开口,我直接起身上台,接过话筒说:“我们这种布,叫‘松吉飞纱’!取松,是因为它带着松香;取吉,则意味着这种布,能给人带来吉祥如意;而‘松吉’两个字的谐音,就是这种布的发明者,我们公司的宋吉先生,他也是当代宋家的传人!”
深吸一口气,我抬头看向天仁集团的人,继续又说:“取‘飞纱’二字,则代表了我们公司,就如飞纱一样,不管别人怎么排挤打压,我们都能穿针走线,在夹缝中存活!如果不信邪,你们就尽管来,天、仁、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