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洞窟中,鬼妈妈被义勇和炭治郎按在墙上无法动弹,旁边的火把让她更加的无力。
火把毫无温度,她却感到整个身体都在本能的抗拒它。
不同于阳光的泯灭,火把的光仅仅是让她感受到虚弱。
脸被按在墙上什么都看不到,更无法反抗背后两人的压制。
无力,无法反抗,死亡的等待。
鬼妈妈的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害怕,恐惧,脑子也乱乱的。
为什么还不杀我?明明随手就能把我杀了为什么还不杀我。
好难受,脸被按在墙上,好难受,火把的光,好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
鬼妈妈放弃了挣扎,不仅仅是因为无用,更是希望快点被执行死刑。
死的话,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要反抗哦,反抗的话,我们可是比累残忍的哦。”
听起来有点滑稽搞笑的声音,好像是在吓唬小孩子。
鬼妈妈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
身后还有一个人,他要干什么,好害怕,不要反抗,反抗的话会很痛苦的,会被折磨的。
比累更加可怕的折磨……
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让她本能的抗拒、排斥,想要将这个东西摧毁。
虽然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但意识的本能在告诉她,千万不要让它进入脑海里!
意志之海中,白色长发妇人的眼睛睁开。
意识是没有自己的形状的,但自己的意识可以改变自己意识的形状,她认为自己是什么样子,意识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鬼妈妈原本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娇小的身材,黑色的短发,扎着两个小小的马尾,声音也是浓浓的萝莉音。
但她被累改变了样貌,变成了一个妇人的模样,她不再是一个小萝莉,但心要多久才能改变?
每当她想要像小孩一样玩耍时,她就会变回原样,每当她有小孩的心态时,她就会变成一个小萝莉。
她无法控制,并不是变化的身体,而是变化的心灵。
每次变回来都会被累折磨,都会被教训。
渐渐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彻彻底底的变成了鬼妈妈。
鬼妈妈看着自己的身体。
美丽的长发拖到脚下。
抬头,向让她难受的方向看去,一个黑色的小球缓慢的向她飞来。
她有种感觉,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它摧毁,只要她被愿意,黑色物体可以被她永远的挡在外面,靠近不了她的意识。
“不要反抗,反抗的话,我们可是很残忍的。”
灵魂在颤抖,在害怕,他们太强了,我的命已经不是我的了,如果我反抗的话,会很痛苦的。
身体切碎,因为我鬼,所以我不会死,但,痛觉却不会减少。
渐渐的将我的意识毁灭,然后放在阳光下晒。
这是累的做法。
鬼杀队是专门杀鬼的队伍,如果我反抗的话,我一定会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的。
鬼妈妈彻底的放弃了反抗,任由黑色的物体进入了她的意志内。
没有痛苦,就好像一滴水滴滴入装水的水杯一样,于她的意识融为一体。
“小白”
莫名的东西出现在脑海中,这是我的名字?
开什么玩笑,这种如同宠物一样的名字,我居然会人为是我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是什么呢?
我怎么会记不得了!我的名字!
啊,我变成鬼的时候失去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名字,我变成累的妈妈时失去了自己作为鬼的名字。
我消灭了过去的我,过去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过去的我……
鬼妈妈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了黑色的斑,她的身体渐渐的变小,头发也随着身子一同缩小。
鬼妈妈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黑色双马尾小萝莉鬼。
名字依旧没有想起来,因为变成鬼后的名字不是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小白”
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印在她的灵魂中,时刻提醒着她。
史蒂夫看到小萝莉脖子上黑色的斑,知道命名牌已经起作用了,于是命令道:“说‘鬼舞迁无惨’”
小白浑身颤抖,害怕。
这个名字!
说出来的话我会死的啊!
鬼舞迁无惨的恐惧深深的刻印在她的体内,那如同鬼神一般的男人。
用比累还要可怕的恐惧支配着她。
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僵硬、颤抖的说出了她无论如何都不敢说的名字“鬼舞迁无惨。”
浑身颤抖,等待死亡的降临。
过了一小会后,身体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我没死!”
小白没有感受到细胞的自我毁灭。
没死,没事了。
义勇和炭治郎确定鬼妈妈已经被控制住,松开了放在她圆圆小脑袋上的手。
鬼舞迁无惨的手下都不敢说出无惨的名字,这是她被控制的最好证明。
小白失去了支撑,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鬼舞迁无惨的诅咒对她没用了,她脱离了鬼舞迁无惨的控制。
这本该是件开心的事,但前提是她没有被另外一个人控制,而且这个人还是鬼杀队的。
她变成了另一个人的玩具,自己的未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史蒂夫将一本书放入小白的手中。
“小白,把这本书拿着,不准偷看哦,在这里待一会,我还有事要去处理,马上就会回来的。”
其实现在称呼她为小白已经不合适了,黑色的头发,皮肤也不是之前那如雪一般的白。
但她就是这个名字,史蒂夫为她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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