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
晃了晃手中的书信,东方宫起身吩咐道“传我将令,全军死守要塞,本王要莫珏赔了夫人又折兵!”
“喏!”
北漠大营内。
一位身形曼妙的女子丝巾覆面,肤色白皙,娇柔的玉手正在泼墨挥毫书写她心中念念不挂的名字。
依靠在帐门口,拓跋武生环抱双臂,嗤笑道“就算你写上千百遍,他也够呛能出现在征北军中了!”
没理拓跋武生的讥笑,莫珏注视着宣纸上的三个大字,清冷道“把东方宫留在狼漠山(七王山)是你的任务,你不在凉军要塞下盯着,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闻言,拓跋武生咧嘴笑道“这不是过来问问我未来媳妇是打算让我怎么死么?”
莫珏头也不回的的淡笑道“怎么?害怕了?”
冷哼一声,拓跋武生放下双臂,直勾勾的盯着莫珏背影,凝声问道“凉人有句话,叫做青青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你话说得虽然好听,不过你不觉得你做的事有些太多了么?”
莫珏用朱笔,在东方逸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回过身靠在书桌沿角,反问道“洛艳跟东方晟深知本宫性格,我若不反其道行之,她们怎么会信?再者你当东方宫跟你一样都是心思浅显之辈?不多下点功夫你怎么除掉他?就凭你那半吊子的功夫么?”
“你最好祈求我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否则你别怪我留的后手太多!”
威胁完莫珏,拓跋武生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望着拓跋武生的背影,莫珏鄙夷道“还不如他的万分之一!”
摆好阵势搭好擂台,剩下就要看双方谁能笑到最后。
晨阳似血,解决完北漠军夜袭的军队,东方宫仰天大笑道“听说莫珏那姑娘每日都要书写我弟名字百遍,麻烦你们回去告诉她,让她洗干净了安心等我弟到来,这个弟妹我认下了!”
抬头瞥了一眼寨墙上的东方宫,拓跋武生拨马就走,丝毫没有跟对方废话的意思,让北漠一众将领满头雾水,一个视若禁脔的女子被人这番嘲讽,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二公子么?而且现今谁不清楚莫珏将来的身份?
目送走拓跋武生,东方宫呼出一口浊气,呲牙道“传信给我二伯,让他速速派兵增援,本王要在七王山葬送拓跋武生!”
“殿下您....”
不待秦晓说完,东方宫转头冷声道“去传信!”
“喏!”秦晓悲愤欲绝道。
当日双方罢兵休战,但刘岚登秦晓等人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莫珏出招洛艳接招,双方都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东方宫跟拓跋武生只不过是这场风暴中的一颗棋子,不同的是,拓跋武生可能真的会死,可东方宫不会。然当夜晚的梆子声想起时,秦晓跑上寨墙见到北漠军的疯狂,才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了,拓跋武生居然将大军全线压上,山道中满是北漠军士卒的怒吼。
与亲卫的凝重相比,东方宫笑的十分洒脱,该来总是要来的,拓跋武生要是愚钝之辈,他又怎么能接替拓跋文生成为拓跋家的重点培育对象?
自下而上的箭雨噼里啪啦的撞到凉军的盾牌上,雪地在马蹄的践踏下,轰轰作响。刘岚登把长矛放平,单手持盾顶在寨墙上,背对着凉军士兵吩咐道“盾矛兵不要让对方云梯接触寨墙,弓箭手五十步之内施放火箭,争取最大杀伤敌军。”
“喏!”
可既然是大军压境,拓跋武生又怎么只会靠军队推进?在北漠军接触城墙之际,数十名北漠武道好手向要塞飞掠而去。
双手叠在缰绳之上,拓跋武生瞧着瞭望塔,轻声自语道“同样都是皇子,你跟你弟弟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啊!”
巧合的是,此刻东方宫站在瞭望台上盯着拓跋武生也在复述着同样的话,“跟你哥相比,你拓跋武生始终少了几分果敢。”
凉军长矛高举,恶狠狠的刺向敌人,喷出的鲜血,将城墙染成一片鲜红,低落的血液在下方形成妖艳的血色冰柱。
捕捉到东方宫的身影,北漠武人不要命似的向瞭望塔杀去,秦晓、宋齐、伏力沙、黄端拼命阻挡,但由于双方都是二品,个人实力差距不大,因此北漠一方凭借人数的优势,不断向瞭望塔推进。
很不合时宜的伸了一个懒腰,东方宫提起长枪,轻松道“小九,对不起了!”